陆雅玉正欣赏上了头,元兰突然开口,“玉儿,你说,母妃是不是老了?”
陆雅玉惊讶,惊讶元兰为什么会这么想,元兰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是容颜还是青春靓丽,拿到现代都是一名绝世御姐的存在,陆雅玉赶忙说道“母妃你想什么呢,咱娘俩一同出去,不认识的人看着还说我是母妃的姐姐呢,母妃未免想太多了。”
元兰听着陆雅玉说的话笑弯了眼,“玉儿嘴这么甜呢,就怕之后进宫的女子与你差不了多少。”
元兰这话说的没错,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没等陆雅玉接话,元兰接着说“以前我不觉得,现在只知,宫里的女人,就如同这树上的梅花,谢了又开,女人老了一群,又进来一群新的,像开不尽的梅花一样,玉儿,你说,我这朵花,什么时候谢呢?”
陆雅玉看着元兰的侧脸,元兰看着梅花树,原来,热烈开朗的元兰在面对这些也会惆怅。
“母妃,花开了又谢,后宫新旧交替,但父皇既然愿意为您种腊月梅花,那也会愿意为您种六月荷花,母妃,您要相信父皇。”陆雅玉刚语重心长的说完,元兰转过头来,
“谁说我不相信你父皇了,陆之珩敢负了我,我就带着咱娘仨回娘家!”
陆雅玉听着元兰这么说,很疑惑的问道“母妃那话,不是这意思么?”
“是啊,玉儿不这样觉得么,只是可惜那些小姑娘,要进宫来枯了叶子,我相信你父皇,所以我惋惜。”
陆雅玉了然,原来元兰没有为了这件事黯然神伤,没等陆雅玉反应,元兰又问,
“乖女儿,给为娘讲讲,你上次说的那位心悦男子。”
陆雅玉扶额,母亲这性格怎么一惊一乍的。
“母妃,您就别调侃女儿了,要是您无事,女儿便告退了。”陆雅玉也不等元兰说话,起身就拉着念一跑了。
元兰看着陆雅玉的背影,笑开了怀,陆雅玉在元兰的笑声中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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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雅玉走在皇宫内的路上,正在思考陆之漓这人是好是坏,今日她咄咄逼人,陆雅玉对她感观都不是特别好。
正想着,突然听见前面吵吵嚷嚷的。
陆雅玉听着,赶忙上前去看热闹。
一去就看见不远处陆之漓一行人面前跪了个宫女。
“你好大的胆子,不认识长公主吗?!竟敢这般冲上来,”说话的侍女说着说着,‘啪!’给了跪着的宫女一巴掌。
陆雅玉看着这景象,虽然知道教训奴才很正常,但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还是没忍住站了出去“住手!”
陆之漓双手交叠于腹前淡淡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身边的人肆意弄权。
听见来人喊了一声,打人的侍女刚拿起的手又放下,看到是陆雅玉,在宴席上见过,但身后是陆之漓,她也就没当回事,微微行了一礼便往后站了站。
陆雅玉上前作揖,“玉儿见过姑姑,姑姑这般动气,可是这奴才做了什么冲撞了姑姑?”
陆之漓似乎不想搭理陆雅玉,身后的那位侍女听着陆雅玉这么说,又上前来,“容伊公主,您有所不知,咱们长公主最喜静,这狗奴才一声不吭便闯了过来,脸上还带着印记,这不是来吓唬我们新城公主的吗?您说这该不该罚。”
陆雅玉这才看到,地上跪着的这位右边脸上一大块紫色印记,开口道,“念一,金环,把这说话的奴婢拖下去给本宫掌嘴!”
陆之漓这会儿表情才有些变化,“谁敢动本宫的人?!”
那侍女听着陆之漓护着她,本来慌张的身子冷静了下来,还顺便冷嘲热讽道“容伊公主,奴婢难道做错了什么?打狗还得看主人,您说是吧。”
陆雅玉听这话可气坏了,“姑姑,您的侍女目无尊卑,未等您命令便开口说话,这是一错,言语带刺,嘲讽皇室,这是二错,本宫之前只是掌嘴,侮辱皇室?”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那侍女脸色快绷不住了才接着说,“金环,拖下去,杖责二十!”
“陆雅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越过我惩罚我的奴婢!”陆之漓环着的手放下,一只手指着陆雅玉。
陆之漓那边的侍女们拦着念一和金环,但金环习武之人,根本拦不住,金环一把就把那说话的女子薅了出来。
陆雅玉也不怵,既然都闹到这个份上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姑姑,我可是在帮您教育奴才,她这般嚣张,私底下万一欺辱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