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扶光放血便心知大概,出门又拿了个大的玉坛子回来。
“嗯。”扶光看着炉子上的药,乘出一碗吹了吹递给骆方“给她灌下去。”
骆方不疑,接过碗,小心翼翼的扶起白秋月便将药一点一点的给她送了进去。
二人就这么忙活到了天亮,直到白秋月脸上的潮红褪去,扶光才将她的右手上了药包扎上,这边骆方细细的将狐狸身上的脏污擦净,又重新用药一丝不苟的将小狐狸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最后才放心的将它放回软垫上。而后起身将原本小坛子里的血倒进大坛子中将盖子盖好,也走了过来。
“师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舟…黎舟舟也在?”骆方此时真是满脑子问号,他甚至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想赶紧从这场梦醒来,自己的上司中了毒差点嘎了,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半死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等她醒了自己问吧。”扶光此刻也疲惫的很,精神放松下来后他又感觉到了自己肩膀那种撕裂般的痛。三道天雷本就是极限,又为了不让天道疑心实打实的给自己了一掌,若非这些年的闭关,估计现在躺下的就是二人一狐了。
骆方见扶光脸色不妙,伸手要去扶他,被扶光摆摆手拒绝了,扶光也知此刻的自己身子再容不得他半点折腾,和骆方低声交代了几句便回了青梅居。
骆方会意马上将扶光送了过去。而后坐在狐狸的身边,守着昏睡中的白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