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分担自己这方面的压力。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给爱德华解释。
“是塔克教会的人?”
看来,爱德华什么都知道,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了。
“是的,她属于塔克教会组织。”
“张越,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开诚布公一些,这样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既然我们选择了合作,就应当负担起各自的责任。”
“当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请以后不要过度关注我的行踪,这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我会把你的意见反映上去。”
“好的,谢谢。”
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一直被军情六处在暗中观察着,和自己接触的那些人,也许都会被他们调查,这就让张越想到了凯瑟琳。如果她的身份也被暴露,那以后她在伦敦的行动必然会受到限制,对她本人也没什么好处。
他立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晁恒,让他想办法帮凯瑟琳躲过军情六处的怀疑,晁恒想了想后,答应了。
第二天,爱丁堡大学医院,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头儿,叫萨姆,有一个长在颅骨上面的一个恶性肿瘤,头顶上几乎三分之一的颅骨已经被肿瘤所侵蚀,并且病理切片检查根本无法分辨肿瘤的类型,如果再不手术治疗,很可能会接下来侵蚀脑组织,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又是一个无法定性的疾病,张越几乎笃定,这个人不管和神兵有没有关系,一定至少会受到神兵的影响。
萨姆的头顶有一个巨大的隆起,看起来非常恐怖,人很消瘦,脸色也很晦暗,有气无力。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儿子在一旁照顾他,问诊基本都是通过他儿子了解病情,每个专家都问了一些问题,轮到张越时,他问道:
“老先生在得病之前有过什么经历吗?”
“我父亲之前身体很好,是徒步旅行的爱好者,他得病之前去过一个地方,回来后就变得好像精神有些问题,也就是从那时起,发现头部有肿瘤。”
“他去的哪里?”
“巨石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