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门去了严婆子家一趟,严婆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每月十五,二十五就要去镇上一趟,而他明天恰好要去镇上。
白棠给了严婆子一盒头油,让她帮忙寄东西,严婆子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严婆婆,你人真好,”白棠的嘴像抹了蜜似的夸赞起严婆子来。
她赞起人来的时候,格外显得真心,严婆子自然心里欢喜,又跟她说起昨天晚上在王家院门口听到的事情。
原来,昨儿严婆子听了白棠的话,心里十分在意,便想着晚上过去看看,没想到这一过去,倒真的让严婆子发现奇怪的事情。
“原来王家那个小儿子,一晚上就鬼哭狼嚎的,还会打人,吓的我啊,都不敢靠近,你说他们家也奇怪,王建钢都中邪了,还不请人来驱邪。”严婆子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唉,人家毕竟是大队长嘛,要脸面,”白棠笑道。
严婆子听到她这样说,瘪了一下嘴,显然是对王家的做法很不满意。
“但是,严婆婆,以前,你们没发现王建刚是这样吧,说明邪物是最近才上他的身,这件事要趁早,才不会被他波及呀。”白棠目光闪闪,言有所指的说道。
严婆子听到这话,低了头,后又望了她家那几个玩耍嬉闹的小孙子一眼。
白棠知道她这是听进去了,想到接下来的好戏,心里便觉得有一丝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