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那么无聊对老道士出手啊,再说了,他有什么是值得我对他下手的呀”
叶归云心放回肚子里:“吓我一跳,你知道周元羽怎么回事儿吗?”
非独跳起,坐在窗台上:“我出去飞了一圈,半路上遇上了小道士徐贞,徐贞说他回来叫人的,他们去了个宅子,那宅子离奇的很,到了门口徐贞就不建议周元羽进去,想再多做些准备再进去,结果周元羽这个老顽固,认为自己有本事,自己进去了,好久都不出来,徐贞觉得不对劲,就回来叫人去帮忙,路上遇见我了,就让我帮忙去,我一想,和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帮一把就帮一把呗,我就跟着徐贞走了,一过去看见周元羽在宅子门口摔了个大马趴,一边流鼻涕一边流口水,恶心死了,我和徐贞刚把他扶起来,那老家伙居然尿了”
非独越说恶心,最后“咦”了一声,不再继续下去。
“宅子?什么宅子?”叶归云抓住关键。
非独想了想:“我不知道啊,主人你知道的,我不认字。”
叶归云:……
钟倾坐在位子上,将非独的话听了个清楚,神情复杂,难不成是柳宅?
非独说完,瞄了眼叶归云身后的钟倾,不悦道:“主人,你怎么还敢来这里?不是和你说过了,那个钟倾是坏人!”
叶归云无语,自己就算有一片桃花园,也得让非独一阵毁天灭地大斧头给砍干净:
“我觉得钟倾不是坏人,你才是!”
伸手一推,把非独推下窗台,非独的痛呼和用力关窗子的声音同时响起。
“啊!”
“啪!”
叶归云气呼呼的坐回来,钟倾安慰道:“殿下莫恼,非独急于护主,可以理解。”
叶归云斜了钟倾一眼:护主!我看是断桃花!
钟倾居然还帮着非独说话,难道他对自己真没意思?他真和柳芸芸有点什么?
叶归云踢了下凳子站起来:“你也是坏人!我不与你说了!”
转头踩着重重的步子走了,临走还故意也踢了钟倾一脚
让他不解风情!
叶归云这一脚踢的不疼不痒,倒像是撒娇,在钟倾心上不轻不重的抓了一下。
钟倾眼底忍不住笑意,低声轻笑两声,宠溺摇了摇头。
……
周元羽晕倒的事,金家人尽皆知。
紫叶守着金北留在屋子里,金北端坐不语,心情复杂,本来想求救两位道士,可谁知道道士也只是假把式,给他们指了路这么久才发现,发现的晚也就算了,居然让里面的东西吓得屁滚尿流的回来。
紫叶两臂抱胸,哼哼嘲笑:“我与你说过,休想找什么救兵,如今害了人,那可与我无关哦。”
她的嘲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金北真的有些愧疚,认为自己害了无辜的人:“那……他……”
“他咎由自取,自己吓自己而已。”
若是里面真的有什么,那为何从来不愿意见自己一面呢。
紫叶站起,走到屋里自己那一端,拉上屏风。
金北:“又要去了吗?这次要去谁家?”
屏风后语气不善:“我说了你就能阻止了吗?”
金北一介凡人,当然不能。
屏风拉开,紫叶换了身衣服,拿着一方丝巾将自己的脸层层围住,临走拍了金北额头一下,两个金北再次换过来。
快到用晚膳时,紫叶才回到金家,看了看金北屋里的灯还没开,证明金北还没有人进去见过金北。
走到荷花池旁边的那棵百年槐木前,伸出干枯僵硬的手,摸索着槐木的树干,那槐木像是认得她,顺着紫叶抚摸的手指传来一股股生命力,指尖又变得平整白嫩。
片刻后,紫叶离开手,看着叶子微微泛黄的槐树:老槐树,谢谢你,如果这次能成功,即使魂飞魄散,那我也算了却心事一桩。
槐树的枝头用力摇晃,发出沙沙声,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紫叶。
紫叶估摸着该去给金北送饭,拍了拍老槐树的树干,回了金北的屋子。
金北趴在床上,手里摆弄着什么玩意,因为没有任何光亮,金北把手中的东西都快怼到脸上,努力看清。
紫叶换回衣服,点亮金北屋里的烛火。
屋内一瞬间灯火通明,金北看到紫叶,赶忙道:“我,我没出去,我一直在屋里的。”
“我知道。”
紫叶不和他废话,出去给金北端晚膳来。
翌日 数十官兵破门而入,金老爷以残害劳作工人,贪污官家钱财被官兵带走。
金家被抄,院内所有家仆四散逃走,金家只剩下金北还有身边的仆人紫叶。
叶归云被这一夜间的变化震惊的回不过弯:这叫什么事儿,金老爷被抓走了,那……那一百两白银怎么办?
叶归云在客房里面满客房转,看看如果他们帮金北治好了之后,能那些什么东西可以去换人间的货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