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

“是你们人类。”

“人类？”吴洵站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话有些困难，隐隐感觉左侧脸高高地肿了起来。

齐晨没有理他，而是平静地盯着他。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让我满意，我就饶你一命。”

“你说吧。”

吴洵感觉自己经历了前天的事情后心理承受能力强了很多。

“什么是‘人’？”

什么是“人”？

听到这个问题吴洵愣住了，这个问题可以从很多角度回答，生物学、哲学、社会学……

“我不知道。”

“你自己就是人类你会不知道？”

“就算我是一个人，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人’。人类是直立行走的生物？人类是拥有语言的生物？或者说，人类是具有高度社会性的生物？这些是你要的答案吗？”吴洵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全都不是。你快告诉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如果你真想杀了我，何必跟我废这么多话呢？”吴洵捂住了肿起来的脸，“你明明正在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不杀我。”

“……因为我远没有你们人类冷血！”齐晨有些痛恨地看着自己的手，“明明用木华珠可以把你们都杀了！”

“走，回去吧，有一个蛋糕特别好吃，我请你吃啊。”吴洵主动抓住齐晨的胳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下不去手就别杀我了呗。或者哪天实在是太后悔再来找我动手。”

“你……”

“有没有试过和萧城他们聊一聊？你这么善良的人不像是会与他们有矛盾的人。”

“‘善良的人’？我不是人类。”

“是啊，那么该怎么形容你呢？我说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