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不知道,他前脚离开清风寨,宋江后脚就来到了清风寨。
宋江在孔家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本没想这么快来到清风寨。
只因为宋江得到消息,景阳冈三拳打虎武松,打死了清风山三位好汉后,在清风寨花荣贤弟那里快活。
于是,宋江就坐不住了!
宋江独自一个,背着些包裹,紧赶慢赶地前往清风镇。
路上没了清风山的强贼,也就一路顺风顺水地到达清风镇。
一到清风镇,宋江逢人便借问花知寨住处。
镇上人答道:“这清风寨衙门在镇市中间。南边有个小寨,是刚来文官刘知寨住宅;北边那个小寨,正是武官花知寨住宅。”
宋江听罢,谢了那人,便投北寨来。
到得门首,见有几个把门军汉,问了姓名,入去通报。
不多时!
只见寨里走出那个年少的军官来,拖住宋江便拜。
“哥哥哩,小弟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哥哥的到来!”花荣叫道:“小弟简直是望眼欲穿呐!”
“贤弟,为兄也想你甚紧!”
宋江紧紧地抓住花荣的手,双目流出泪来。
花荣大为感动,喝叫军汉接过宋江身上的包裹、朴刀、腰刀。
花荣亲手扶住宋江,直至正厅上,便请宋江当中凉床上坐了。
花荣又纳头向宋江拜了四拜。
“小弟听闻哥哥杀了一个泼烟花,官司行文书各处追捕,甚是担忧哥哥安危,今日天赐,幸得哥哥到此,相见一面,大称平生渴仰之思。”
说罢,花荣朝着宋江又拜。
宋江扶起花荣,泣道:“贤弟休只顾讲礼,请坐了,听在下告之详情。”
花荣斜坐着,任由宋江抓着他的手。
宋江把杀阎婆惜一事和投奔柴大官人并孔太公庄上的经过,说给了花荣听!
花荣听罢,叹道:“哥哥如此多磨难!今日幸得到此,且宽心在这里住上数年。”
宋江拍着花荣的手背,道:“兄弟有心了。”接着左盼右顾,问道:“兄弟,三拳打虎武都头何在?”
“哥哥来得晚了一步,武松哥哥前脚离开清风镇,前往二龙山去了!”
“哎呦!”宋江跳了起来,急切道:“二龙山的鲁大师和杨志可是一等一的好汉,武都头前往可是要加害?
即使武都头勇武过人,鲁大师和杨志也不是易于之辈,正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呐!”
只把宋江急得团团转。
花荣哑然失笑,上前一把抱住宋江,将他按在凉床上,笑着道:“哥哥莫要焦急,武松哥哥不是莽撞的人,此行自有主意!”
见花荣的语气颇为信服武松那厮,宋江更是心急,不免脱口而出:
“贤弟哩,那武都头都能做出打杀三位好汉的事来,如何不是莽撞之人!”
花荣一愣,问道:“哥哥,清风山上的三位好汉,打杀不得?”
花荣特意用上了好汉这个称呼。
“这好汉如何能打杀?”宋江犹在跺脚:“武都头无故打杀好汉,在江湖上如何自处?”
……
二龙山上。
鲁智深和杨志正在喝酒。
杨志放下酒碗,问道:“师兄怎么看三拳打虎武松此人?”
“根据传闻,这三拳打虎武都头的确是条了不起的好汉,依造洒家之前的性子,非得去结交一番不可!”
说着,鲁智深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巴,说道:“只是咱们现在是贼,武都头打杀了清风山燕顺三人,他的立场,洒家有些把握不住了!”
“是啊!”杨志叹道:“要是武都头没有打杀燕顺三人,他在清风镇,咱们三山的人都会前往拜访!”
二龙山、清风山和桃花山,这三处好汉虽然没有瓜葛,可毕竟都是绿林同道。
这武松打杀了清风山好汉,也让其余好汉心生顾虑。
武松三拳打死猛虎,又二话不说就打杀了燕顺等三条好汉,这不得不让其余好汉生出忌惮之心。
摸不清武松是什么立场,去凑近乎,万一也被一拳打杀了,岂不是冤枉至极?
即使鲁智深和杨志自诩武艺高强,但这份忌惮,也是有的。
“大大王,二大王,山下有自称是张青和孙二娘的夫妻前来拜山!”
鲁智深一听,忙道:“哎呦,是我那张青兄弟和弟妹来了!”
“走,我与师兄去迎接!”
张青和孙二娘被鲁智深和杨志迎上山来,后者摆下酒宴款待!
“洒家一直邀约兄弟夫妇来二龙山落草,现今兄弟和弟妹终于来了,洒家可是太高兴了!”
鲁智深去年在十字坡,差点被孙二娘剁成馒头馅,被张青救下,反而认为张青够义气,引为兄弟。
“张青兄弟,弟妹,久闻大名,今日相聚二龙山,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