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赫敏同居三年,现在终于结婚了一样,不仅是单向的开心,还夹带着终于从迷宫中走出来的涩意。
桤木和独角兽毛的组合,是绝对的‘忠诚’啊.....
“啊...那么说,你现在可以百分白的发挥它的实力了”邓布利多走在他的右侧,右手身在一宿里摸索着什么。
“就是当年那只受伤的独角兽...”赛勒斯说起了神奇生物保护课的事,“我能明白它的眼神,但是...它是对我怜悯,还是原谅了这根魔杖?”
“独角兽是一种神圣的生物,它或许是对过去的一切表示释然和谅解,因为你救了它,又救了伤害它的魔杖的主人...它们是感性的”
它认出了曾经伤害了自己的魔杖,但是却出现在了救了自己的巫师手上。
或许是信任,又或许如邓布利多校长所说的那样,独角兽感受到了杖芯的材料,于是选择了另一种谅解,因为那一丝不被理解的神圣。
即‘也许他是因为别的原因,但他还是走了’的释然和原谅。
邓布利多将赛勒斯送到地下厨房通道,旁边的一堆橡木桶旁边,才补充道:“不要又偷偷用奇怪的方式跑出来了...你知道的,老年人受不起惊吓”
显然,赛勒斯的某些猎奇的夜游方式,总会让偶尔巡逻的邓布利多捂着胸口。
“不会了(不会被发现了)”赛勒斯用节奏敲着木桶,等了一会,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大门才刚刚打开。
“记住!魔杖只是对你某些方面的肯定...是填补!”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格外的精神,“咳咳...西弗勒斯和菲利乌斯都是这方面的大师”
随后,邓布利多才轻松的摇着脑袋离开,揉了揉歪鼻子,消失在阴暗的通道里。
实际上,他感到震撼的不是因为巫师同时获得两根魔杖的认可,而是,第一次看到赛勒斯在意第二根魔杖的心思。
大多数巫师,或许能用其他魔杖,但最终的效果都不如真正属于自己的,他们仅仅只是当成了工具,而非精神寄托之物。
赛勒斯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将两根魔杖,底部对齐了摆在床边的窗台上,靠着枕头,翘着腿,看着积雪反射着点点月光。
他仿佛已经透过了积雪,看到了底下被压住的草苗,那是新一轮的希望。
.........
“欢迎...甘道夫外出去了,徒步的那种”
“这里不是灵魂车站吗?”奇洛局促不安的碎碎念着,习惯性的扶了扶帽子,手一僵,又赶紧放了下来,他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还称得上‘温馨’的屋子,他无意识的在草原走着,于是推开了门。
壁炉的木柴似乎永远都烧不完,尽管是在燃烧,但是木柴却没有完全的变成碳,也没有进一步变化,仿佛状态被时间禁锢了一样。
一个戴着兜帽的人在地毯上打着坐,眼睛也没睁开的就欢迎着他。
“这是...哪?”他一紧张就有些结巴,老毛病了,“你...你又是谁?我现在..在...还活着吗?地狱?你是...是死神?”
“唉~何不坐下来歇歇?”她深呼吸,提气,大喊一声,“欧比旺·克诺比!有新客人!!”
“Hello 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