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房间零露看了都没有问题,还剩最后一个工作室。周海澜是个作家,她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工作室里写作或者是看书。打开工作室的门,明显感觉要比外面的温度低上一些。
周海霞:“姐,你不在这屋待着还开这么低的空调干什么”?
周海澜皱皱眉:“家里只有客厅开空调了,我今天没进工作室,这里平时不开空调也比其他的房间凉快”。
在这里零露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但决不是鬼,她走进房间看那股气息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这股气息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有种冰冷粘腻感,找了半天零露在墙面上看到一幅画。
画的内容是古代的街景,能看出当时这条街上的繁华,行走百姓的穿着也能看出当时百姓生活的富足。最突兀的是街上一个打着红色油纸伞的女子,整个面目都遮在纸伞的阴影里,淡淡几笔就勾勒出了这位女子妖娆的身姿。
周海霞两姐妹还以为零露是看到画好看在欣赏,刚要移开眼睛就见零露飞快的出手。好像在画里拉出来一个什么东西的样子,两姐妹紧张的靠近对方,哆哆嗦嗦的看向墙上的画,只见刚才画中醒目的红色油纸伞连带着打伞的人都不见了。
两姐妹又看向零露脚边的低上,那里空空如也,要不是零露就在这里,两姐妹这时都该抱在一起大声尖叫了。就这样两个人的脸色也变得煞白,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露...露露...你...你刚才在干什么...什么?”
零露回头看见两姐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好笑的安抚:“我在这里你们怕什么?没事抓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你们要不要看看它的样子”?
两姐妹同时退后猛摇头:“不...不..不用了”。
“噗,看给你们吓的,真没有那么可怕,这还是个美人呢,我想海澜姐你休息不好可能就是她干的,要是你们实在害怕你们就先出去我单独审问她”?
见零露跟个没事人一样,可能这东西对于她来说就是个小儿科。突然没那么害怕了怎么回事,要不她们也看看省得以后自己瞎想更害怕。
周海霞提议:“要不,要不姐咱就看看,省得看不见更加害怕”?
周海澜点头她觉得妹妹说的也对:“行,就...看看,那我们去客厅吧”。
三个人到了客厅零露拿出符纸贴在抓出来的东西身上,地上慢慢的显现出了一个古装美人,手里还拿着在画里撑着的那把红色油纸伞。
零露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在零露看来能这么慢慢折磨人,最后使人精力憔悴而死的东西不值得礼遇,而且看它周身黑红色的煞气,手里的人命也不少。
地上的人就跟个死人一样不说也不动,坐着无声无息的抗议。零露就不是那会惯着孩子的人,揪过来就一顿削,打的那个古装美人连连惨叫,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也是自从它出生就没感觉到的恐惧和疼痛。
周海霞两姐妹听着那个美人的惨叫,好像那拳头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呲牙咧嘴的皱着脸表情极其生动。
美人感觉在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消散了赶紧求饶:“我说,我说,求求你别打了,我一定什么都说,嘤嘤嘤”。
零露扔了手里的美人,拉了拉因为运动有些微乱的衣服:“说吧,你是什么东西”?这东西零露没见过所以才会这么问。
“人家,人家是画灵,嘤嘤嘤”。
“谁指使你来这里害人的”?
“没...没有人指使,不过,不过我听到买我的那个女人说过,最好这副画的传说是真的,这样就能解决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男人就是她的了,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嘤嘤嘤”。
零露和周海霞一起看向周海澜,眼睛里的八卦都要化成实质了,好像在说,快说说你家姐夫是不是有么风流韵事。周海澜僵硬着表情还没等她伤心一下呢,就被这俩货给破坏了气氛,突然之间她就感觉真没什么好伤心的,还感觉有些好笑。
“收起你俩那八卦的表情”。
零露和周海霞同步摸摸脸,有那么明显吗?周海澜看的好笑真不愧是大学开始的朋友,爱好和动作表情神同步。
周海霞:“姐,你这幅画是谁送给你的”?
周海澜想了想说:“是我一大学同学兼室友,我还纳闷呢几乎平时不怎么来往的人,突然之间上门,庆祝我的小说获奖还送了礼物过来是为了什么。不过那天过来好几个同学朋友我也没想那么多,没想到在这等着我呢。
要是平时那画可能也就放在收藏室里放着,这不是最近我在写关于古代风土人情的故事,就把画挂出来好随时看看找找灵感,看来送画的人还挺了解我的”。
周海澜和自己的丈夫属于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的缘分。从小俩人就一个幼儿园一直到大学都在一起,大学毕业后也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真没什么恶毒女配一二三的戏码来参合,谁也没想到都三十来岁了,碰到这么狗血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