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反而一直给她夹菜?
她想不通。
看到桌上的酒壶,时酥忍不住问道:“你要喝酒么?”
容桢点点头,“可以小酌一点。”
“那我帮你倒。”时酥说着,殷勤地提起酒壶,为他斟了一杯,想到什么,又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
容桢见状,伸手拦住她,“这里的酒,后劲很大,不适合姑娘喝。”
时酥推开他的手,“可是我听说黄鹤楼最出名的,不是这里的菜,而是这里的千金酿。”
千两银子一壶的佳酿,可都是银子啊,明明贵得离谱,偏偏很多人慕名前来买,而有时候还买不到。
上次她和雪儿来这里的时候,就没有喝上。
容桢点头,“话是这么说的,但这千金酿,也就那样。”
“啊?”时酥惊讶地看着他,“不好喝吗?”
“一般而已。”容桢道。
时酥有些不信,冲着那一千两银子,这酒便不普通才是。
“你不信,可以浅尝一口。”容桢无奈道。
时酥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入口的辣喉,让她险些吐了。
她瞪大眼睛,“就这样难喝的酒,也要卖一千两?他们怎么不去抢?”
容桢低声笑了下,“黄鹤楼声名远扬,进了黄鹤楼的东西,自然也就不同了。”
时酥放下杯子,神情有些忿忿的。
黄鹤楼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在抢钱吗?关键是客人们还愿意买账,就很离谱。
“他们老板是谁?”她好奇道。
容桢顿了下,没说话。
时酥狐疑地看着他,“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