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然陌生的,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就像是烂漫山花里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是仲夏夜的月色在静谧的乡野里绽放,更像是淅淅沥沥的细雨里洒落的那寸光……
他第一次做梦梦到过的女人,就是她的样子。
惊醒时,浑身湿--了一片。
他不可自拔沦陷,而她却要像一缕风一样溜走。
她太优秀了,注定不是生长在乡野里的野花,她适合更耀眼的舞台。
她进了宣传队,当了文艺队长,带领着女知青们载歌载舞,甚至连公社都知道了她的名字,直接让她当了公社宣传队的骨干。
她长得实在是太出色,能力也着实拔群,自然追求者无数,优秀的青年也不胜枚举,他在其中实在显得暗淡无光……
他甚至都不敢让她知道,他喜欢她。
生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她总是疏远向她表白的男同志。
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她至少还把他当一个特殊的朋友惦记着,送送礼物。
颜朝露见傅义洲躲闪,一时笑得花摇叶颤,“好吧,我就是个无情的女人,这围巾不送了……”
“送我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
傅义洲声音淡漠,动作却不含糊,迅速把围巾围到脖子上。
如果不收了这围巾,也不知道这围巾一会儿会落到谁的脖子上。
她总是那样没心没肺,而看不见他的真心。
颜朝露摸着下巴,认真点评:“不错,还挺好看的,果然标致啊……”
傅义洲被她盯着自己的脸看,耳根子越发烫了,素来冷然的面庞也变得局促,眼神躲闪,“别胡说。”
颜朝露眨巴眼,“我说的是我买的围巾好看又标致呀!”
傅义洲:“……”
我是太紧张了吗?还是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