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诗给她听,就有大白兔奶糖吃。”
为了大白兔奶糖妥协,不丢人!
大顺口水疯狂分泌:“那……算我一个行吗?”
二顺三顺:“我也要,我也要……”
不就说几个字的事吗?他们也会!
靠着动嘴就能吃糖,这买卖划算!
小军斜眼:“刚才还说打死都不背的。”
大顺:“有糖吃,死了也无所谓。”
二顺三顺:“对对对!”
默默打板栗的傅义洲:生命对你们来说这么轻如鸿毛吗?
板栗打了差不多了,几个小孩子就在地上不停地捡,用脚踩开刺手的青绿色外壳,把里面褐色的板栗取出来放进背篓里,这样也能减轻一点重量。
大军小军用网兜装了一些给老人,让老人带回去吃。
教授袁同礼很不好意思,小军说:“这些是你刚才打落的,我们帮你捡回来了啊。”
孙小虎掉的那些不就是老人打的吗?
袁同礼非常感动。
大军几个送老人回去,傅义洲平日里也有跟老人来往,送了一担柴过去。
虽然很多人对牛P这里住的人都怀着鄙夷的心理远离,但一些明事理的人对有文化的人还是心存敬畏的。
像傅义洲就是公社上的农机厂工人,平日里遇到什么事也会来跟袁教授请教,交流之下,会发现这个教授见多识广,知识不仅限于专业,而且为人谦逊,只是时运不济,遭逢大难,流落到这里来,也是让人唏嘘。
棚子是非常简陋的,袁同礼的妻子就躺在铺着补丁床单的稻草床上休息,回到住所的袁同礼将板栗放在地上,同妻子薛云琪说了经历,夫妻俩都对他们非常感激。
他们是被组Z定性为犯了错误的人,来这里受罚,属于外人来,外来人,又是身子不好的老人,就算被小孩儿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倒也不是说对付不了小孩儿,只是那些孩子回去后跟家人一告状,人家仗着是本地人,带着孩子来这里闹,吃亏的总是外地人。
所以就只能忍气吞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义洲把柴搁外头,“要不要我去找赤脚大夫给薛老师看看?”
薛云琪摆摆手道:“不用,就是受了点风寒。”
“还是得吃点药,我去给你们拿点祛风寒的药。”说完,傅义洲就往外走。
袁同礼道:“这小傅看着冷,其实跟陆震一样,都是属于外冷内热的。”
小军骄傲道:“那当然,我爹随我。”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