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让我媳妇担惊受怕,影响我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老郝家得补偿我们家,要不然这事儿不能完!”
事到如今,郝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嚣张气焰,理不直气不壮道:“这些是误会……”
“老子不管这些,你们去把钱给我准备好,十五块钱,一毛钱都不能少。”
郝家兄弟:“你不是抢劫吗?我们上哪儿去给你弄这么多钱?”
陆震:“逼我媳妇儿打孩子,要是孩子没了,我送你们全部人去枪-毙!”
郝家自知理亏,兄弟几个带着老母灰溜溜先逃。
陆震也没拦着,晚点再找他们算账。
郝丽菊没喊住他们,眼看自己孤立无援,就开始掉眼泪博同情,可现在又有谁能同情她呢?
嘲笑和鄙夷的居多,社员们讽刺的话一句句无情地砸向郝丽菊。
成了众矢之的的郝丽菊脸色由白转红,她无助又可怜地看向丈夫陆老三。
可此时的陆老三也是自身难保,怂不拉几地低着头。
郝丽菊咬牙!
这个没用的男人!
陆震可以为了姜悦来回奔波把她威胁带回来,可以为了姜悦大义灭亲,甚至可以站在风口浪尖为姜悦发怒,那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握着姜悦的手,给她最无言而强大的保护。
而自己费尽心机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郝丽菊想到这里,就恨!
嫉妒让她眼眸变得猩红,面容跟着扭曲起来。
陆震也累了:“分家吧!几房人没办法凑一起过了。”
陆震再次提出分家要求,陆母依旧不同意。
这个老太太怎么都不同意,赖在地上哭嚎。
她守寡了十来年,辛辛苦苦把几个孩子拉扯大,要是分了家,家就散了……
陆母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分明都是为了这个家好,怎么就成了这个样了呢?
这时,穿着灰蓝劳动衣的老支书手里拿着旱烟,背着双手缓缓走来,大队长赶忙迎了上去,“支书,你看这事儿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