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季成勋醒来已是日上三杆了才在李如海的轻唤声中醒来,习惯性地伸手让李如海为他更衣、洗漱。
李如海眼尖地看着季成勋脖颈上衣领没能遮住的痕迹轻笑着开始整理榻上的锦被。
可榻上那抹鲜红特别刺眼,他不由惊叫出声,“师父……”
季成勋心情大好,没有责怪他在那嚎叫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好好说话?
李如海拉着季风来到榻前,问他怎么办?
季成勋也看到了榻上的垫子上那抹鲜红,愣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自然上扬着。
他本也不介意王欣然是不是第一次,可是能得到她的第一次更好……
“怎么办、怎么办……皇帝的圣旨明明写的是‘侍寝有功’,这是怎么回事呀?”李如海急得团团转。
昨日季成勋找到他,是他把王欣然已于前晚侍寝的消息告诉季成勋的……一个月后大婚,要是皇帝发现王欣然不是处子之身,那岂不是……
季成勋让他冷静一些,一切有他,这一次,他绝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
季成勋让李如海该干嘛干嘛去,理了一下自己蟒袍转身出了季府。
……
季风这边也是一夜未眠,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王欣然彻彻底底地成了自己的弟媳了,他能做的就是护他们俩一世周全。
……
晚上,将军府里,王欣然早早地上榻睡觉。昨夜与季成勋的欢愉确实有些过度了,害得她都补觉一日了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然儿……然儿……”王欣然睡得得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趴在自己身上,动情地轻唤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