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然看着明明很在意她给谁包扎过伤口,却还死撑着不在乎的样子,轻笑出声,“你是在吃醋吗?”
季成勋瞬间把放松着有些微驼的身杆挺直,薄唇不饶人,她可别仗着她年轻貌美到处留情,那些浪荡男子还不都是看上了她年轻的容颜?
王欣然强忍住笑意,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扶起来,坐到她刚刚生好的火堆边上后继续往一大块足足两米宽两米长的平坦岩石上铺上了干草。
回到季成勋身边紧挨着他坐下,他累了跟她讲,她扶他上榻休息。
季成勋看着她那些娴熟的动作,心里却一直不是滋味……不知道哪个男子有幸能得到她这般细心照顾?
王欣然看着季成勋一副懊恼的样子,轻笑,她和王欣然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将士们上了战场,挨受伤更是家常便饭的事……她们经常给他们包扎伤口,动作自然娴熟一些。
有时她们姐妹俩也会跟随部队迁移,露宿更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指了指她铺好的“榻”。
季成勋心里一阵触动,把她揽入怀中,“你还会医术?”
王欣然苦笑,她哪里会什么医术呀?只是跟在军医身后时间长了,也就成了半个大夫了。
她在说话的同时,小手伸进他的怀里,一路往下……季成勋身体僵硬在那……享受着她的柔软……
“这也是在军营里学会的?”季成勋低哑着嗓音,按住了王欣然继续向下的小手。
王欣然抬眸对向他那熊熊燃烧的眼睛,有些心虚垂眸想收回手。
却被季成勋抓住了柔软小手,带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一按……王欣然抬眸,惊讶地盯着季成勋——嘴巴惊成了“O”型嘴。
季成勋俯身在她耳畔魅惑,“你不是一直都在想着法子验我真身吗,现在知道了吧……还是说,要亲自上阵体验体验?”
被季成勋抓着按上他自己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她确确实实怀疑他的身份,也一直在找机会验他真身。
可是咋一听他这么说,还有从他那传到她手上的热度……
“怎么,怕了?反正我现在受伤,你想怎么对我都是可以的?”季成勋看着红得滴出血的俏脸玩味更浓了一些。
“那我真的验了?”王欣然深呼吸三下,抬眸望向一脸讶异季成勋。
季成勋没有想到王欣然竟然会这样问他,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而王欣然虽然从他那传来的热度可以确信他就是假太监。
可是多年的随军生活,让她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她还是要亲眼看看,确认一下也是好的。
可她问完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担心季成勋会不会把她当成水性杨花的女子?
但说出的话就犹如,泼出去的水,有道是“覆水难收”。
在得到季成勋的首肯之后,她有些着急地解着季成勋的腰带。
季成勋红着脸,轻声让她别着急慢慢来……
王欣然现在可没有时间来听他的话语,一心只想验他的身。在那埋头苦干着,解下他身上的衣服。
她早做好心里准备,可当她解开季成勋的里衣,双眼贼溜溜往下瞄。
证实了季成勋是“货真价实”的真男人之时,还是快速地帮他把里衣系上。把外袍也给他穿好,扣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火堆烧得更旺一些,轻声问他为什么要她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他就不怕她告诉皇帝?
皇后可是多少女子终其一生所想得到的高度,他就不怕她让皇帝把他给处理他之后,好好当她的皇后?
季成勋一把把她拉入怀中,他今天本就要把他是假太监的事告诉她的。
要是她真的为了皇后之位,把他给出卖了,那也只能怪他自己爱上了一个虚荣的女子。
王欣然搂紧了他腰,问他是怎么逃得过“做”真太监的法子的?
季成勋下颌抵住了她的头顶,他哪有什么好的办法的呀?
萧景本就不把他当回事,他只是他的棋子,认为他不能活到今天……所以在他们兄弟俩进王府之时并没有对他们兄弟动刑。
季风一直都有告诫他要一直低调做人做事,尽量隐藏自己的锋芒……他听了季风的劝诫,一直把自己伪装得很好。
而萧景认为他们俩不能成为大事,也给季成勋一路提拔。
等萧景登上了帝位,发觉他们实力不俗之时,再想对他们动刑之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司礼监的人,不是仅忠于他的权利,而是忠于他人。
萧景动不了武功高强的季成勋,只能用计把季风关押起来,让季成勋继续为他卖命。
而季成勋得之情报之时,提刀上殿质问萧景想干什么?
萧景只能跟他打哈哈,那都是酒后失言的事,做不得数……至于季风,他也是为了保命不得以而为之。
季成勋为了保季风的命,只能继续做着他不愿意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