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了好吗!
若不是姨母让她去讨好萧珩,她根本犯不着向姜糖打听这些。
况且,她真正喜欢的人是温润如玉的瑾哥哥。
想到雍瑾歌,刘嘉乐的脸上终于涌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今天下午是瑾哥哥答应了她去茶楼听书的日子。
姜糖歪头思索:“你还真别说,我早就有开一间酒楼的打算了。”
只要抓住京中百姓和皇族们的口味,与时俱进,不愁赚不到钱。
刘嘉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忍不住嘲讽:“姜糖妹妹真是天真,生意哪里这么好做啊,就连我们刘家的酒楼,也是亏损了许久才开始盈利呢。妹妹还不如好好待在家中绣花,你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说到绣花这件事,姜糖习惯性地摸了摸藏在怀中的那个匣子,这才悲催地发现,丢了!
本来是送给萧珩的生辰礼物,不但没送成,还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什么运气啊这是。
见姜糖沉默了好一会儿,刘嘉乐还以为是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了,刚要乘胜追击,再打击一波姜糖。
可面前的少女却忽然抬起了眸。
“刘姑娘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她一双漂亮的杏仁大眼里闪烁着坚韧又执拗的光芒,整个人仿佛沐浴在阳光中一般,散发着耀眼夺目的神采。
刘嘉乐微微一愣,觉得很不可思议。
“姜糖妹妹莫不是想同我刘家酒楼比做生意?”
这件事情在她看来是荒谬的。
她刘家做生意的时间长,资历长这些尚且都先不说,她姨母刘皇后在一日,她刘家酒楼便在京中垄断一日。
京中那些权贵,哪次去酒楼喝酒不是去她刘家的胧月阁?
姜糖竟想同她打赌,还真是自不量力。
“刘姐姐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就问你赌不赌?”
刘嘉乐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赌,为什么不赌?期限多久,三年还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