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日可有发热的症状?”
傅棠生认真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她今天一醒来就直奔御书房了,虽说是有些劳累不适,但也确实没有发热的症状。
杜太医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
“那就奇了怪了,殿下为何心跳如此之快?”
傅棠生闻言,神色一僵,面色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趁太医低头的工夫,恶狠狠瞪了子渊一眼。
子渊则是若无其事地低下了头,但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还是落入了傅棠生眼中。
登徒子!
太医把了脉,又给傅棠生开了药,温声宽慰道。
“殿下体内的毒素已经排干净了,现下就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只需卧床休息几日便能痊愈。”
“有劳杜太医了。”傅棠生朝他一笑。
“对了,本宫的两个暗卫也都受了伤,还望杜太医也给他们瞧瞧。”
杜太医点了点头,先看了看身边子渊的伤势,又把阿酒叫进来检查了一下,最后给两人也开了副药,并嘱咐他们按时服用。
阿酒谢过太医之后便出去抓药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傅棠生,子渊和杜太医三人。
傅棠生左右看了看,试探地问道。
“杜太医,本宫这次中的是何种毒?”
“回殿下的话,殿下此次中的毒是一种唤作草冥枯的毒药。”
“草冥枯……”
傅棠生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