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

“该死？”

上阳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

“也是，你十年前就该死了。”

子渊心里一震，可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异常。

自从上次来御书房之后，他便知道圣上已经起了疑心，查出真相也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圣上这是何意？”

上阳帝看着他，半晌，幽幽地说道。

“朕记得，你叫子渊。”

“是。”

“谢将军当年有个儿子，小字也叫子渊，你说这事，巧不巧？”

“他的名字是儿臣取的，父皇若有疑问，应该来问儿臣才是。”

伴随着娇软的声音，傅棠生从御书房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逸舟和两个小太监。

两个小太监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上阳帝，小声道。

“奴才有罪，实在没能拦住长公主……”

上阳帝扶了扶额，示意两人先出去，两个小太监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儿臣见过父皇。”

“臣见过圣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上阳帝面露诧异地看向她身后的萧逸舟。

“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来了？”

还不等萧逸舟回话，上阳帝的视线又落在傅棠生身上。

傅棠生此时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她清秀的脸上只显现出病态的苍白，没有一丝红润，瘦小的身子好像风轻轻一吹便能将她吹倒。

上阳帝连忙绕到桌子前面，扶着傅棠生坐到一旁的座位上，心疼地问道。

“崇阳，何时醒的，怎么不在府里好好休养，大老远跑到朕这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