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亲亲她,可是想到她还在生气,又不敢了。
苏雅垂下眼眸,吸了吸鼻子,用棉签点了酒精,“转过去,忍着点。”
秦知荣立刻乖乖转身,让苏雅给他上药。
苏雅先给化开的口子消了毒,还好那条口子不大,只有指甲盖大小,否则苏雅保证自己眼泪一定绷不住了。
她贴上创口贴,然后拿出云南白药准备给他擦一下淤青的地方。
她鼻音严重,“我给你把药抹开,可能会有点疼。”
秦知荣声音轻快,“没事,来吧。”
话音刚落,她的小手就用力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秦知荣咬了咬牙,倒吸一口气,该说不说,这是真疼啊。
他不像裴洛言,没被丢进军队过,从小到大都是呵护着长大的,虽然也有自发地锻炼学习一些拳脚,但是也没真的受什么伤。
也没人敢真让他受伤。
苏雅分明听见了,紧张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