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一角在里死水不远处,有人挖到一个木箱,里面竟是两具尸体,吓得挖掘者大叫着后退,一屁股摔倒在地,他双手做脚,爬行远离木箱。
警察将现场警戒起来,而后通知市局过来调查取证。
刘启明也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尸体有一具就是昨晚购买三天阳寿的小姑娘,另一具尸体他不认识,也可以确定那不是小女孩的家人,因为小女孩的家人他都见过。
“刘医生,这荒漠里就住着你一人,埋尸的地方距离你家院子不远,并且你有前科,刚又刺伤一人,我有理由怀疑你有暴力倾向,有理由怀疑你跟案子有关。协助警方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麻烦你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我明知道大伙做了怪梦会来荒漠挖掘寻宝,还将尸体埋在自己附近,然后让你们警察直接将我列为犯罪嫌疑人。这脑子有多大的洞才会干这样的蠢事?从尸体的血液状态、僵硬程度、尸温以及尸斑才开始形成上看,她俩才死两三个小时,那时我在上班,跟同办公室的蔡主任可以作证,不信你们去问问。”
两个警察相互瞥了一眼,而后同时凝视着法医,两人见法医点头印证了刘明的推测,都惊奇的笑起来。
“凶手色觉障碍,也就是红绿色盲,右手没有大拇指,坡脚,粗懂化学。第一案发现场在医院里,你到医院住院部后面的桃树下的垃圾桶里应该能找到凶器,也应该可以提取到指纹或者生物检材。”
刘启明的话还没说完,两个警察就将他死死按住。
“你不是凶手你怎么知道凶器的位置?怎么知道这么多信息?”
“凶手将两名死者的血迹都擦拭干净,他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才这样干的。然而小姑娘衣服上的血迹一点没动,这不符合常理,只有一种解释,小女孩绿色衣服上的血迹他看不到,所以我说他是红绿色盲。”
“说重点,你怎么知道第一案发现场以及熊的位置?”
“大人尸体的手面有一个针眼,针眼处涌出的血浸红了袖管,静脉两侧两块方形的痕迹是固定针头的医用胶贴留下的。她应该输液没输完被杀的,不然针眼也不会流出这么多血,你输完液不按压针眼都不出血为止?凶手留下的脚印里有棉花丝,还有湿泥与青苔,说明他去过地面潮湿的垃圾桶旁,那棉花丝是酒精棉上的。整个医院只有住院部后面的桃树旁的垃圾桶下地面是湿的,而且长有青苔。试问他杀过人去垃圾桶干吗?肯定是扔凶器啊!难道是杀过人想嘚瑟一下,到那转转?”
两名警察觉得刘启明推理得十分符合逻辑,便放开了他,而后,继续追问其他线索的来由。
“这行脚印是凶手留下的,就近的左右脚都是一深一浅,还不足以证明他坡脚吗?死者上半身的伤口都是倾斜向上,没有一个是平刺进去的,从伤口的深度可以看出,凶手右手没有受伤或者哆嗦,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只能是无法使用大拇指固定按压刀柄所致。”
“那凶手粗懂化学怎么回事?”
“你看小女孩的伤口周围都有黄褐色的小点,那是盐酸腐蚀皮肤的结果,伤口处还能隐约闻到一点酸味,酸味来自醋酸,法医也不用检查了,伤口里塞的结晶体是氯化钠,不是在超市买的食盐,而是用醋酸钠与盐酸反应自制的,没有结晶好,上面沾有醋酸与盐酸。”
几个警察全部认可刘启明的推理,大伙兴致冲冲的赶往医院,只留下两个法医将尸体带回市局。
刘启明始终没有说出他认识那个死去的小姑娘,他更不会到小姑娘未用完的三天阳寿是否能归还于他。
尸体被抬上车,刘启明余光无意间瞥了一眼,忽然,他隐隐的感觉不对劲,凶手为什么杀人还要清理血迹,还要在两人的伤口里一个塞盐一个插上苦丁。
远处,玄眼陈土坟,黑衣人衣袂飘飘的扶着石碑站立在那,面纱遮住脸庞,刘启明看不清他的长相,他腕部的蛇形刺青被阳光下发出稀薄的光晕。
刘启明忽然想明白了,这是一种五行祭祀,是一种消除诅咒的祭祀,酸甜苦辣咸与死者五行命数相对应。按此说来,死者绝对不止两人,应该还有未发现的尸体,想到这,刘启明脊背发凉,他再次望向土坟,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可凶手为什么移尸荒漠?是同我有什么仇恨?嫁祸于我?那他没必要将凶器扔到医院还留下这么多破绽。那因为什么呢?其他的尸体在哪?这跟黑衣人有什么关系呢?”
刘启明百思不得其解,他晃到图坟前,发现石碑顶端刻着水、火两字,这印证了刘启明的猜想,然而,他还是有诸多疑问没有解开,于是便去了城郊的算命铺子。
“快去通知师傅,这纵火犯又来了。”
学童见到刘启明惊慌失措的往里屋跑去,却被刘启明死死的拽住。
“你叫什么?我现在跟狗皮膏药是朋友,我这次来不是点你铺子的,是找你师父解惑的。瞧把你吓的,我像坏人吗?你见哪个坏人长得这么英俊?”
“狗皮膏药?”
“你师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