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子?对于这个名词,我是第一次听到能用来安在姐姐身上,我可以听听有什么故事吗?”
疯婆子这三个字着实把陆兆言给惊着了,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温雅的另一面会是个什么样子。
【疯婆子?姐姐的青春也是这么如野草般野蛮生长的?应该挺有趣吧。】
“小朋友,草率了嘛不是,疯婆子这三个字,绝对不止名词,它还是个形容词,是个动词,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想听是吧,行啊,让我赢了这把再说。”
余博恩笑得一脸奸佞,温雅大姐啊,你小小牺牲一点,你男朋友真的太厉害了,我赢一把不容易啊。
听到余博恩直言要自己给他放水,陆兆言也是佩服的,现在的人都这么直白的吗?
倒也不是余博恩直白,只是余博恩真的菜得没救了,不放水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可能放水了也没有赢的可能,但是不放水就一定没有赢的可能),但是他又菜又爱玩,真的无解。
虽然男孩子的胜负欲不是说说而已,但是为了一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暂时舍弃。
陆兆言是个很有水平的游戏强者,放水也是个中好手(在年轻一点的时候好几次让别人输得脸都黑了,放水又演的漏洞百出,让别人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余博恩这一把赢的很丝滑,很是惊喜,要不是知道自己打游戏是个什么鬼样子,余博恩都要怀疑自己还有值得挽救的机会。
余博恩赞赏的看了陆兆言一眼,眉眼带笑,不管怎么说,游戏赢了一把,什么都好说。
“可以啊小伙子,这放水放的很有水平嘛,丝毫看不出来破绽,要不是我对自己的游戏水平有清晰的认知,都快被你糊弄过去,看来没少修炼这项技艺嘛。”
余博恩看着看着自己面前屏幕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余博恩的心情爽爆了(虽然知道是假的)。
“无他,唯手熟尔,不过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我能不能问姐姐和……”
陆兆言说话的语调有点贱嗖嗖的,话没说完他就停了,点到为止,他知道余博恩知道他要问什么,他看向余博恩的眼神是无比的澄澈,其中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探究。
都是男人,余博恩当然知道陆兆言想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但是,这些事不该由他来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允许你问一个过分的,有关于特指某个男人的事除外,其他的随意。”
余博恩边说着话,边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放开街机的操控手柄,双手插进大衣兜里,斜倚着街机旁边的楼层承重柱,似笑非笑的看着陆兆言,冲他挑眉示意。
【所以……那个人是个不能提起的禁忌吗?姐姐问我为什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能知道吗?我不想知道那些故事,我只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姐姐惹哭了。】
“那不问具体的事呢?我就想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偏偏我和姐姐差的就是那四年。”
陆兆言很介意吧,因为温雅醉酒的时候抱着他哭过,可能不是因为那个人,但又不是完全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