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狭小的空间温度骤然上升,苏幕遮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奇害死猫!
非要看看苏幕彤和南宫泽在密谋什么,谁知道人家竟然私下约会,私相授受,无媒苟合……
这可倒好,被困在这狭窄的小隔间里,暗戳戳地偷窥人家卿卿我我,怎么想都不是正经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关键她还和南宫殇贴在一起,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和呼吸声……
苏幕遮脸红成了刚煮熟的虾子,幸好隔间里比较黑,不然她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南宫殇了!
继续待着肯定不行,但如果突然提出要出去,好像又显得太刻意,苏幕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身体僵硬地像放了千年的干尸一般,只期望南宫殇能主动开门放她出去,或者屋里那两个人偃旗息鼓端正态度。
但事情显然没有朝着她期望的方向发展,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南宫泽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很快苏幕彤的外衣便掉在地上,中衣的扣子也被解开大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
再不走人家就要上演活春宫了!
“还要继续看吗?”头顶上南宫殇的声音传来。
“不看了。”苏幕遮赶紧回答。
没注意南宫殇是怎么操作的,感觉到背后墙壁开了,苏幕遮转身飞速跑了出来。
她严重怀疑沫沫是故意的!
“宿主大大别气,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俩人如此开放!”沫沫赶紧甩锅。
“阿遮的癖好可真是别具一格。”
南宫殇戏谑道:“楚飏倒是搜集了不少春宫图,改天我去朝他要几幅送你。”
苏幕遮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王爷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他们竟然在做这种事,要不然肯定不会拉您去看的。”
“你是想自己看?”
“不不不不!不看!”
苏幕遮连连摆手。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
这云海楼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回相府的马车上,沫沫提醒道:“我就说苏幕彤没憋好屁!她刚刚给南宫泽吹枕头风,让他买江湖上的杀手把宿主大大你杀了,你最近可要小心。”
“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沫沫为难道:“这就不知道了,我刚听到这,马车就走远了,超过顺风耳的范围就听不到了。要不咱们折回去我再听一耳朵?”
还是算了,那么尴尬的处境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既然知道了对方要动手,平常多加小心就行了。
很快到了相府门口,苏幕遮正要下车,南宫殇却突然问道:“后天的比试,你有几分胜算?”
“那要看王爷的意思了,您说几分就是几分。”
“这么有把握?”
“当然。比试是您提出来的,秦无痕也是您的人,一共三道题目,两道您说了算,这还有什么悬念?”
“我倒想看看你真正的实力,所以不会偏私。”
“我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
顿了顿,苏幕遮又道:“不知道王爷这番举措是什么意思?孙太医德高望重,如果真的赢了他,恐怕不好收场。”
“有什么不好收场的?赢了他你大大方方收徒就是。”
“王爷的心思我不明白。”
“孙长卿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威望很高,具体有什么用,以后你就知道了。如果你真能赢了他,本王有赏。”南宫殇思考一刹那,又继续说道,“如果输了,拜他为师就是。”
“好。”
苏幕遮下车行了礼,等南宫殇的马车离去后,这才转身回府。
红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苏幕遮从车里下来,赶忙挽起她的手,叽叽喳喳地诉说着今日府上的各种闲话。
“五小姐惹怒了长公主,被罚跪祠堂抄经了。”
“老爷回来后却没看到她,气的不得了,正迁怒夫人呢!”
“小姐,你今日可是大大的风光,这下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本来我还担心战王身体不好,小姐过去了受委屈,看来是我想多了,有战王护着,谁也不敢动咱们!”
“小姐,老爷说让您回来了就过去一起用膳,咱们晚点再去吧,我先给您把这身行头卸了,轻快轻快。”
苏幕遮坐在梳妆台前面,红药熟练地取下她头上的钗环。
“父亲让我过去用膳,几位哥哥也在么?”
“大公子今天当值,还没有回来。二公子好像也不在,小姐你知道的,他向来很少在家里,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三公子苦读了一天,说要早些休息,所以也不去。”
听到红药说苏幕遥在埋头读书,苏幕遮有些震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哥哥竟然肯读书?”
红药扑哧一声笑了,有些幸灾乐祸道:“本来三公子十分抗拒,但是经过上次那事,大公子骂了他一顿,还说要把他送到书院去呢!三公子虽然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