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迈着大步子走进来的杜源给打断了。
“怎么今日婆婆妈妈的,淮生,这可不是你办事的风格啊!”杜源没心没肺地上下打量着李准,嘴角挑起一个戏谑的微笑。
“哎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晚上有个晚宴,嗯,就是比较随意的那种晚宴。淮生这小子,脸皮有些薄,就说带个女眷来帮他撑撑场子。我们思来想去,就数亦竹姐你最合适了。”
杜源殷勤地在裴亦竹面前摇晃着脑袋:“亦竹姐你长得就像那天上的仙女似的,又善解人意,这种场合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再说我们淮生初来乍到,今天的晚宴可都是些食古不化的老头子,淮生他这么内向,那不就像是绵羊入了狼窝,哪里招架得住啊!”
脸皮薄?内向?绵羊?裴亦竹听着杜源满嘴跑火车,嘴角的笑却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僵。杜源这小子是真的说瞎话不打草稿啊,还楚楚可怜的小绵羊,他李准怎么可能是小绵羊,只会是披着羊皮的大恶狼。
裴亦竹忍着心中的无语,微不可察地瘪了瘪嘴角,飞速收拾好心中思绪:“子林这说的是哪里话,你们收留我住在这淮园,又为我置办得这般仔细,这样的小忙,能帮上我也能多几分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