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黑压压挤满了人。

姚大夫和大汉并没有因为人群涌入而慌乱，反而更加郑重其事地跪着。

毕竟人多更隆重，这种场合，或许能让温泉更容易答应收他们为徒吧。

拜师是第一要务，拜师并不是丢人的事。

不管围观的人发出多么不可置信的声音，两人都坚定地看着温泉的眼睛，想从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看到成功的希望。

“哎呀全哥儿！你跪她做什么！”一个老妇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揪起大汉的耳朵，恶狠狠道：“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孝顺过！”

“老娘，别闹，正事！”大汉依旧跪在温泉面前，耳朵被揪的老长也不挪动一分。

他老娘心疼，便不再揪他，转而质问起温泉：“你给他俩下了迷魂药了？这么听话一直跪着？”

温泉正想张口，大汉忙解释道：“我们正在拜师，师傅不答应，我们就不起！”

“拜师？”村人们嗡嗡地议论起来。

好一会儿，大汉喊也喊不停。

“我哪能做你们师傅，快起来，快起来吧！”温泉早就急了，这么多人在场，他还捣什么乱。

可是温泉俯身去请姚大夫和大汉起来，两个人就是一动不动。

“姚大夫，您不是诊了她是失心疯吗？”有村人好奇道：“失心疯您也拜作师傅？”

姚大夫心里一咯噔，温泉不愿收他为徒，会不会是因为他先前急于诊断，一时信口误诊了她是失心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