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乐之,你作为长姐热有情有义,可这几日京中听了什么消息?”
乐之诧异,张口答道:“未曾。”
老太太看了眼李妈妈,李妈妈上前一步道:“近几日都说那山贼轻薄了大小姐,众多流言花样百出,老妇人自然信得过小姐,所以请了小姐过来问,如何是好?”
老太太满意的看了眼婆子,李妈妈退下了,乐之想了半晌,有流言自然是理所应当的,大元朝也未开放到如此地步,随即跪下哭到:“乐之知晓自己无用,祖母救我,我是清白的,云儿同我一处,竟叫人这样说,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朝柱子上撞去,李妈妈吓的脸色惊变,连忙抵了身子,大丫鬟翠儿拉了衣角,这才扯住乐之,她哭的声嘶力竭,老太太也不过想要个心思,那里知道乐之如此刚烈,丝毫不像生病前那懦弱性子,不由得害怕,连忙扶起来骂道:“乐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只说了两句,何苦寻死呢。”
乐之跪下哭到:“祖母,我身为嫡女,面子何其重要,往后都看着我众位妹妹才嫁的好了去,我自然不能容忍这流言蜚语,胡乱诬陷,倒不如让我死了去。”
随即瘫在地上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李妈妈听着凄苦,朝着老太太使了眼色,老太太无奈,敲了敲竹杖喊到:“起来吧,你哭了寻死有什么作用,明日问了你父亲,查查谁说出的,掐了源头想来也就淡忘了,离着你说亲七八年的光景,也早就忘了。”
乐之哭也哭够了,目的也达到了,随即收了眼泪,低低答了句:“孙女听祖母的。”
这句话取悦了老太太,一切恢复如常,又坐下闲聊,让乐之说说那山上场景,待乐之说道烧山处,老夫人大声说道:“好!该烧!”
“祖母说的是!”
又说了一阵,老夫人看着乐之没有漏口风的意思,就遣了她回院子了,翠儿送了出去,翠儿安慰乐之道:“大小姐莫怕,定会有个公道的。”
乐之扶了扶她的手,也不多话,由着锦瑟玥青扶了回去,而此时屋子里,老太太靠着白玉雕迷迷糊糊问道:“回去了?”
“是,奴婢亲自送了门口的。”
“可说了什么?”
,并未,奴婢瞧着大小姐伤心的很。
老太太也不说话了,考虑了半晌,也没想出来,招了李妈妈扶了自己回内室歇息去了。
乐之出了院子,天已经擦黑了,主仆三个抹黑回去,院子里除了些粗使婆子,也黑成一片,想来玉珏也是没有回来的。
乐之也不放在心上,玥青伺候着洗漱了,便睡了过去,一夜但也踏实,第二日醒来,锦瑟说乐云来找过了,可惜她睡着,等不住去了学堂,过几日他便要随着师傅回去了,乐之懊恼,这一觉睡的未免太久了些。
洗漱了一阵,用了早膳,前堂差人来说,柳姑娘来了,乐之看着外头天色不错,吩咐玥青取了水蓝褂子,挽了小辫,看起来也极为俏丽。
既然来了就没有不去的道理,锦瑟留在院里,玥青聪慧,就带了玥青过去,柳三娘此次自然是来采访乐雅的,至于请了她,手指头想,自然是吴姨娘的主意,只怕还叫了乐水,乐水自从那日撕了衣裳,对乐雅母女深恶痛绝,没成想,院子里竟然碰上了。
“咦,竟也叫了你?”乐之有些呆了。
“是啊大姐姐,乐雅派了红叶过来叫我。”
两人心知肚明,只怕又是一处鸿门宴,又不得不去,乐水的丫鬟是芍药,面黄肌瘦,胆子小得很,如今也瑟缩跟在后头,乐水同乐之一道走了过去,未到院子里,就听着乐雅的笑声,一群人欢畅的很。
除了柳三娘,胭脂,顾家老二顾风丽,一群小姑娘似那花骨朵一般,美丽的很,可惜了乐之没有心思欣赏这美丽,他们也是瞧见了的,连忙起身福礼:“我以为乐姐姐不肯来呢。”
柳三娘还是那副孱弱样子,旁人看来是关心,只有乐之心里清楚,这就是笑话了,只怕心里不知道怎么快乐呢,她抬眼了看了回到:“我又没死,自然能来了。”
一句话哽的众人无话可说,吴姨娘打着圆场:“乐之性子直爽,往后你们就知晓了,都是一般大的玩伴。”
乐之翻了翻白眼,浑然不顾礼仪,自己找了凳子坐下,吩咐玥青剥了瓜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这下更是冷场了,几乎没人发话了,她看的可笑,乐水也觉得解气,笑话她自是一方面,恐怕另一方面有求于人。
不然按照柳三娘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上次如此落了脸面,怎么好意思来,乐之也不贴上去,就等着她来问。
柳三娘自然是有事的,自上次见了江澜,一颗心都扑在了他身上,可惜父亲区区一个县令,统共也见了两次,寻不到机会,听闻江澜殿下救了乐之,那必然是会来侯府的,到时候自己有了机会也不一定。
如此想着,也不耽搁,连忙找了过来。
那成想乐之如此傲气,根本寻不着话头可说,又态度极差,柳三娘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还有个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