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挑选发饰。”
萩原研二顿了下,又问:“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吗?我开车来的。”
“不用不用。”藤谷花奈摆了摆手,“我走了,萩原警官明天见!”
萩原研二应了一声,看着藤谷花奈越跑越远的背影,再次出神。
不想别人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
回家的路上。
藤谷花奈心情不错地玩着手里的发饰,想了想,把小花别在了裙子的襟口。
她现在没有穿浴衣,一直把这个戴在头上有点奇怪,别在裙子上当装饰,还挺合适的。
藤谷花奈哼着小歌,蹦蹦跳跳地打开家门,然后就愣住了。
已经过了傍晚,但屋子里却没有开灯,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吓了一跳,立刻关好门跑进去,喊了几声:“大哥?大哥你受伤了吗?还是阿伏?”
客厅里没人,也没人应声。
藤谷花奈打开灯,看到沙发边凌乱扔着的风衣外套。她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黑色的布料就算是染了血,也看不出太大分别,但还是能隐隐看到上面深色的印记,她抬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大片的濡湿。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个面积的出血量,这是受了多重的伤啊!
天呐!今天这是什么紧急任务,大哥竟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好家伙,她才刚受完伤,大哥就受伤,这两天家里是风水不好吗!
“大哥?大哥你在吗!”
藤谷花奈有点着急,拿起茶几下面的医药箱,就跑去拍琴酒的房间门:“大哥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哦!”
平时琴酒把房门关得可严实了,她都没进去过。但是她叫了半天,里面都没声音,藤谷花奈怕他有什么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推门就要进去。
还好门貌似没锁,她一转门就开了。
房间里窗帘拉得很紧,漆黑一片。
黑暗中隐隐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藤谷花奈一惊,着急地又叫了一声:“大哥?”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猛地攥住,男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小山,骤然压过来,藤谷花奈被扑得一个踉跄,将门撞得关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手里的药箱也摔在了地上,哐的一下。
琴酒一手撑着门板,略显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藤谷花奈慌得手忙脚乱:“大哥?!你没事吧?”
“出去。”
琴酒的声音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语气冰冷。
攥着她手腕的力道有些大,即使在一片黑暗中,藤谷花奈也能感觉到身前人可怕的压迫感。
但现在这个情况,藤谷花奈暂时没心情害怕,离得近了,这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大哥,你受伤了?!”藤谷花奈伸手就要去开灯,结果另一只手也被攥住。
“出去。”琴酒连说话时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似乎还有隐隐的怒意。
“大哥……”藤谷花奈不知道他这又是在凶什么,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逼格!他受伤她难道还会笑话他吗!
还是说,就这么不信任她吗……
“我不走!”
趁着房间里黑,藤谷花奈壮着胆子瞪他:“我那天受伤的时候,我说自己来,你不也没答应吗!那我也不答应!你快放手,我帮你看看伤口!”
琴酒攥住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似乎是懒得再听她废话,松开她一只手腕,转而握向门把手,看起来像是要把她丢出去。
藤谷花奈:“???”
藤谷花奈满头的雾水,之前又不是没让她帮忙换过绷带,这突然是在闹什么?
今天的琴酒大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好像是又变凶了一样……他在生什么气?没道理他自己受伤,还要拿她撒气吧?
“到底怎么了,大哥?”
藤谷花奈也有点不耐烦了,干脆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碰到他滚烫的手掌时,还摸到了突起的青筋,顿时一惊:“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好烫!”
清凉柔软的触感碰上皮肤,琴酒隐约发出一声闷哼,心里又生出无端的烦躁,抬手想要甩开她:“我说了,让你滚出去。”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落,又摔在地上的声音。
藤谷花奈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但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放:“大哥你到底在发什么脾气!”
“我说过我不会一直容忍你。”
琴酒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按在门上,语气危险:“你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是不是?”
“嘶——”藤谷花奈疼得皱了皱眉,她都无语了,感觉今天这狗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疼死了!臭粑粑!
要不是、要不是看在金大腿的份上,谁要理你啊!
藤谷花奈要烦死,刚好手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