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又道:“再说了,东厂敢构陷忠良么,东厂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要说构陷忠良那也是奉了……”
你懂的。
东厂奉了谁的旨意?
可白贞贞不服,又红着俏脸抗辩道:“你这是诡辩!”
可沈烈不理,又心平气和的轻声道:“那沈某来问你,但不知除朝堂争斗之外,东厂可曾因私愤构陷过哪位大人?”
白贞贞一愣。
瞪大了明眸,那红润的小嘴张的更大了。
沈烈便又道:“东厂可曾为祸乡里?”
白贞贞更加答不上来。
沈烈又道:“东厂可曾贩卖人口,逼良为娼,掳掠百姓,叛国不法,资敌粮草……”
一声声,一句句。
掷地有声
将白贞贞说的小嘴微微张开,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贞贞,芸儿这两个女子好像被点醒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细琢磨。
东厂……
似乎远远谈不上民间传言的那般将坏事做绝了。
静谧中。
雅间里又响起了沈烈幽幽的话音:“东厂做过的恶,大人们都做过,东厂不敢做的恶,大人们……只怕是也做过吧!”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