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去接火种的吗?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雄性兽人甲靠着另一个雄性兽人乙八卦的说。
“是啊,一天了山洞里都没有火,冻死我了!”雄性乙一脸不高兴的说“以前都是去部落中心的山洞啊,怎么这次要去花的山洞?那么偏僻,一点都不方便。”
“我听说啊,是因为止值夜的时候火种熄灭了,凛就惩罚花,让她去寻找火种的。”雄性甲小声的说。
“不会吧,不管怎么说花也是部落珍贵的雌性啊。再说一个雌性独自外出,都危险啊。”两人说着,看到前面的兽人越来越多,便停止了谈话。
此时花和止已经升起了火堆,一边坐在火堆旁边取暖一边组织族人们排好队,一个一个的拿着树枝来接引火种。凛和丽微笑着站在火堆旁协助族人。
一天没有见到火了,山洞里温暖的温度让族人们贪恋,大家有条不紊的接引着火种,兽人对火种有着天然的崇拜。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接引火种?”说这话的是叶,她的语气十分不耐烦。在黄季的篝火晚会上,叶答应了力的求偶,她现在是力的伴侣了。
“就是啊,火种这么神圣,当然要在部落中心供奉,由勇士们轮流看守。在花的山洞,如果火种再次熄灭,她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荚马上附和。她也和凛手底下的狩猎队中的一名勇士结侣了。
叶和荚的话一出,马上得到了多数族人的赞同。有些族人甚至以止值夜期间火种熄灭这件事来作为证据,佐证花和止没有资格守护火种。
听了这些话,花没有丝毫难受的感觉,她冷眼看了一下凛和丽,见他们毫无反应,她知道,族人们都是被煽动了,被利用了。她站起身,大声的说:“我当然有资格把火种留在我的山洞,并且有能力守护火种。因为我已经拥有了获取火种的能力,只要有我在一天,部落就永远不会失去火种。”
“这不可能,你说谎!”叶尖锐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凛队长知道我有没有说谎。队长和大巫出现在我的山洞就足以证明,我拥有获得火种的能力。”花嘴角挂着笑意看向凛和丽。
凛和丽听到花这样说,顿时有一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觉。他们本来是想利用叶和荚,让花承受不住压力主动把获取火种的方法交出来。没想到平时软弱好欺负的花突然像变了个人,让凛和丽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二人还在思考要怎么回答,却听花接着说:“昨晚火种在止值夜期间忽然熄灭,我和止都很自责。虽然首领安排了凛队长去胡部落借火种,但是胡部落遥远,现在又进入了白季,危险重重。”
“我和止商量了一下,决定自己也要想办法,止作为部落的勇士,当然是听从凛队长的命令。我则一个人来到了森林里。”
“我找了一个上午,可是森林里覆盖满了白雨,我又冷又饿,最后晕倒了。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冻死饿死在森林里的时候,兽神出现了。他说他被我的诚意打动,所以教会了我获得火种的方法。”
花的话一说完,顿时山洞里一片哗然。甚至已经有兽人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兽神保佑。看向花的目光中似乎也多了些崇敬。也有一部分兽神听懂了花的弦外之音,质疑凛为什么听从首领的命令去胡部落借到火种。
丽看到这样的情景,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她马上冲出来说:“你说谎,明明就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凛用力拉住了胳膊。
“明明就是什么?大巫,你是不相信兽神,还是不相信我对部落的忠诚?”花严厉的看着丽的眼睛。
听了族人的议论,花已经确定,只有极少的兽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毕竟在白季把一个雌性独自逼迫到森林里,这件事在任何一个兽人看来都是十分不光彩,十分不耻的。丽和凛虽然做了,却是不敢让部落的其他兽人知道的。
按照他们之前的打算,只需要让花得到获取火种的方法,他们在稍微用止的生命威胁,花就会把获取火种的方法双手奉上。到时候丽只需要站出来说是兽神教给她的方法,而她拯救了整个部落。到时候丽在部落的声望又会到达一个全新的高度。
可是千算万算,他们没有想到花听了唐糖的话,加上一次生死边缘的徘徊,让原本软弱的花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变得更勇敢,更爱惜自己了。
花见丽不说话,却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到:“如果不是因为对部落的忠诚,和深深的热爱,有那个雌性会在白季一个人离开部落,去野兽横行的森林呢?”
丽被问的哑口无言,她申请慌乱的拉住了凛的手。她现在真的是骑虎难下了,一方面,她不能说花是被逼迫的。另一方面她又不能否定花是受了兽神的指引。
如果花说,是受到兽神指引,不能把获得火种的方法告诉其他兽人。丽就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夺取花的方法,不然就是对兽神不敬。
可是丽也不能拆穿花的谎言,说花的方法是从唐糖哪里学的。不然她该如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