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那堆东西——
是一对锈迹斑斑的手铐和一对锁链?!
“师……父,这是什么呀?这肯定不是给我用的对吧?”她一边强颜欢笑一边往后退着。
“哈,哈哈。”白令干笑了几声。
随后,她调整了一下心态:“呼~”
“既然都来了,那就没必要走了吧!”白令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手铐,扑向了她。
“哇啊啊!”格陵兰她倒是想跑,但是她跑不掉啊。
最后终究是逃不过被拖拽回来的命运。
“咔嚓,咔嚓。”手铐带上,锁链拴上。
“嗯哼。”白令满意的点了点头。
“师父……”她声音颤抖着叫着白令。
“内什么,抱歉哈,不过一会就行了,不会很痛的。”白令一脸歉意,“你要相信我哦,格陵兰。”
“什么一会就好?什么不会很痛……”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相信我。”白令说。
她离我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
虽然不停的告诉自己:师父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师父不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
但是身体仍是不控制的往后退。
“唔!”刚想再往后退,结果却被锁链拉了回来,“师父,师父你不能……”
她只感觉自己被师父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师父也上来了吧?
“啊,要开始了,要开始了吗?”她在心中默念。
结果她只是感觉自己的耳朵突然刺痛一下。
“嘶,痛。”她闭着眼说。
“啊?好,那我轻一点。”
“还是痛,师父。”格陵兰吃痛说道。
欸,不对,师父怎么还没开始?
于是乎,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白令正把她压在身下,全神贯注的摆弄着她的耳朵,时不时揪一撮下来。
她完全就不是要做那个啊?
“师父,就,就只是这样吗?”她不解的问。
“啊?不然呢?你要我把你弄秃啊?”白令看了她一眼,说。
不是吧?就这?师父不会是……
不行,我不能侮辱师父。
“那师父为什么要给我带上这个呢?”她在白令眼前晃晃她手上的手铐,问。
“为了防止你跑啊。”白令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个很痛吗?”格陵兰愣了一下,问。
“也没有啦。”说着白令又从她耳朵上薅下一撮毛。
行了,这下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尾巴啦,不过,不知道她的尾巴敏不敏感欸。
“格陵兰,你尾巴敏感吗?”白令停下手问。
欸欸欸,她问这个做什么,该不会还要拔我尾巴的毛吧?
“唔,挺敏感的。”她支支吾吾的回答。
“挺敏感的,嘶,和普通猫相比怎么样?”白令继续追问。
“啊,这个,我……”她半天也没回答出个所以然。
算了,我亲自上手试试得了。
这么想着,白令就直接朝她尾巴抓去。
“芜湖,手感意外的好呢。”白令感叹道。
但,这个姿势怎么想都很难薅到毛的吧?
白令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抓着她的尾巴。
嘶,这样万一这家伙跑了我可怎么办?第二次恐怕不好骗。
那就把她翻过来吧。
于是,在格陵兰一脸惊恐中,白令把她翻了个身,这次是后背对白令了。
哇,师父要干什么?还需要翻个面,但前面不是还没……
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