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西诚:“陛下起初自然也不知晓,奈何太史公你做得太多,难免留下把柄!”
“那年陛下也才二十,初登帝位不过半年。
呵,熙宇国这就坐不住了,派吴耕来搞刺杀。
你猜怎么着?陛下受了轻伤,而他也不像世人眼中那般,被处死。”
孙梓震惊莫名:“这怎么可能?皇上绝非优柔寡断之人,他...”
闻西诚:“自然留着有用,而过段时日,也自会派上用场。”
孙梓:“什么?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闻西诚:“太史公,舂王妃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她在熙宇国无所依靠,唯有难以割舍的利用价值。
才能让她坐稳位置,让她的儿子,勋世子日后继承爵位。
而你,不过是她利用的对象,又何必为了这种人,残害亲人呢?”
孙之舟情绪难以自持,痛心疾首,落泪道:“父亲!你可有半分,心疼孩儿!”
孙梓低下头咬紧牙关,稍许过后,他说道:“是为父,对不住你们。”
周九娘哪里见过这场面,人早就吓傻了,浑身都在发抖。
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忽然,她发了疯的冲向太史公。
“你这个丢了心肝,坏心烂肺的无耻小人!
之舟是你的亲子,胜儿是你的亲孙。
你居然为了一个形骸浪荡的贱女人,置全家于不顾,你怎么不去死啊?”
钱程一把推开周九娘:“哎哎哎,动什么手?人儿子都没激动你激动什么?”
他话刚说完,就见孙之舟砸了茶碗,取了碎片就朝太史公冲了过来。
“你还我母亲命来!”
钱程人都傻了呀!
这踏马什么情况?我这嘴莫不是开了光了?
...
乾务殿,唐绵绵和御蓝清听着闻西诚的汇报,神色凝重。
唐绵绵说道:“此事朕已知晓,闻大人想要如何处置太史公一家?”
御蓝清微微蹙眉,却没有言语。
闻西诚哽咽道:“臣,想要血债血偿!”
唐绵绵郑重点头:“好,不过此事暂时不能公之于世,否则定会惊了贼人。
朕不想名不正言不顺的处理他们,不若,将他们暂时羁押月都县衙狱可好?
过几日,朕再给他们定罪!”
闻西诚拱手行礼:“谢陛下体恤臣的心情!”
唐绵绵:“仇人暂时缉拿,幕后主使还未处理。
此事还不算完,闻大人又要费心了。”
闻西诚:“为陛下分忧是身为臣子的职责,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唐绵绵淡淡一笑:“如此,甚好。”
等人都走后,御蓝清开口道:“现在羁押,如何定罪?
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堵得住悠悠众口?
你这完全是为了闻西诚,替他出气。”
唐绵绵哄道:“清清,我这也是为了他能安下心来,好好做事。
不先泄泄愤,怎么继续查下去,他幼妹不过六岁,何其无辜?
身为皇上,就一定要冷血无情?为何不能照顾一下臣子的情绪?
再说了,罪证已经收集好了,十年前与梁溪国一战,他私自吞下半数粮草。
导致前方将士伤亡惨重,后又贩卖粮食发国难财,这些难不成还治不了他的死罪吗?
再说了,不如此,某些人又怎会露出马脚,狗急跳墙?
舒可心,可是熙宇国进贡的美人。”
御蓝清叹了口气:“绵绵,你如此能干,倒显得我,颇为平庸了。”
唐绵绵笑道:“我不过是成长了,跟你学的。
你若恢复,定能做的比我更好,我才当皇上几日啊,怎么能跟你比?”
御蓝清伸手勾住了唐绵绵的指头:“日后,就麻烦你,罩着我了!”
唐绵绵一呲牙乐了:“好呀!罩着你可以,总要给我些好处吧!”
御蓝清佯怒道:“要什么好处?不给!”
唐绵绵反手勾住御蓝清的束带,神情暧昧道:“你如此聪慧,岂会不知?”
御蓝清当即捂住胸口:“你你你,你休想!”
唐绵绵扑哧一声,笑了。
“呵呵呵,你,你这是习惯了我这副躯壳?
快快快,叫声相公来听听!”
御蓝清羞怯难当:“你,你不要脸!”
唐绵绵宠溺道:“是是是,为了你,朕,就没脸了。”
说完把人拉进怀里,宽衣解带,好好磋磨了一番。
深夜,御蓝清窝在唐绵绵怀里,极其不适。
唐绵绵勾了勾对方的鼻子:“朕,如何呀?”
御蓝清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都快羞死了。
“你别得意!本宫怎会比你差?”
唐绵绵戏谑道:“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