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清虚观。
马车上。
苏尔雅微垂着眸,纳闷道:“顾景云行事如此猖狂,就不怕宫里怪罪吗?”
竹月也诧异于顾景云的大胆程度。
“太后姓顾。”林溪委婉道。
大梁以孝治国,而皇帝自然得做出表率,敬重太后。太后偏宠侄孙,皇帝也纵容。只要顾景云的错不太离谱,宫里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尔雅倒忘了这一茬:“原来是皇亲国戚。”
“京都道观多的是,姑娘以后还是尽量不要到清虚观来。”林溪察觉到顾景云与清虚观可能有着某种关系,不由劝道。
竹月跟着附和:“对啊,咱们家也有清虚观,姑娘何必非盯着这个。”
苏尔雅一时间有苦说不出。
如果她把事实说与她们,肯定会被当成疯子。
她心累的往后一靠,轻合上眼,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起码未来几天不能来了。”林溪知道苏尔雅对清虚观的执念,再三提醒道。
苏尔雅猛的睁开眼,眼尾微微泛红,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望着林溪。
未来几天?
明天不去清虚观,她都感觉自己错失了一座金山。
林溪见苏尔雅一副委屈到要哭的神情,轻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会建议将军以扣押朝廷命官罪,关押顾景云几天。”
“林溪,你真好。”苏尔雅黯淡的眼眸瞬间亮起,心中对林溪涌现出无限的感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