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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我......我冤枉啊!”楚云庭大喊冤枉,然后慌乱的当住重点部位,要怪就怪那酒有问题,后劲太上头了。
韩墨染看他白痴样估计确实也是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楚云庭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套了上去,心里思忖,自己身上没什么感觉,那就是自己欺负了人家,人家吃了亏,发点脾气自己就忍忍呗。
“呵呵,那个......我昨晚真喝断片了,怎么上床的都不知道,没把你......弄伤吧?”他抬眼讨好韩墨染。
韩墨染一听这话,脸霎时通红,咬紧牙关狠狠瞪着他。
韩墨染想不明白,这天大的亏怎么就落在自己身上呢?
二十八年唯一一次独自过生日,就把守身如玉的自己送出去给人当蛋糕吃了?
把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场立誓,此生绝不再碰酒这种祸国殃民教人淫***乱的东西!
自那天后,韩墨染一直躲着楚云庭,连曦上云间的家都不回,天天呆在俱乐部。
俱乐部大得可以藏住几万人,就算楚云庭过来,只要有心躲他,随便往哪个旮旯一躲,谅他有十万双眼睛也寻不着他。
好死不死怪自己身金肉贵,气候微凉自己稍不注意就凉成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