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的购置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商品……
瀚江庭。
童溪顶着一头湿哒哒的长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在柜子里乱七八糟一阵翻找,这个房间里竟然没有吹风机。
本打算去找慕寒瑾借一下,但一想到那个男人的冰块脸,想想还是算了 ,不吹也可以。
毛巾裹着湿发,坐在床上抱着手机联络着各个渠道的朋友。
寂静的月夜,砰的一声关门声,他出去了?
童溪看了看时间,还差9分钟就十二点了,这么晚了还出去嗨皮。
啧啧啧。
感叹完富家少爷的夜生活时,童溪从床上下来,掐手捏脚的来到慕寒瑾的房间,她来借个吹风机。
整个大卧室整洁的一丝不苟,清一色的灰色系,看上去就和他的主人一样高冷。
童溪走向柜子拉开抽屉,果然看见一个白色的吹风机躺在里面,四下瞅了一眼只有床头有一个插电的地方。
她没有半刻犹豫直接走过去,几分钟后,头发完全干爽。
舒服。
把吹风机归回原位,又轻手轻脚的跑了出去,毕竟这里不是她能来的地方,明天还是先买的吹风机吧!
这个想法一出,立即又被她驳回了,革命还未成功,还是别败家了。
能省则省。
……
秋天的早晨,秋高气爽风儿凉爽,枝头上的鸟儿叽叽喳喳。
童溪做好早餐,左等右等也不见男人起床来吃,心想他一定是昨晚玩的太嗨,不管他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办。
音艺琴室。
陆方泽端了一杯咖啡放在童溪面前,然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萧的温柔,“加了糖了,是你喜欢的味道,尝尝看。”
“谢谢师兄。”
童溪俏皮的道谢后又问,“师兄,你现在接的钢琴演奏的项目多吗?”
陆方泽抿了一口咖啡,“最近的项目都被我推了,你又没时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真的是分身乏术了。”
也是,前段时间陆方泽和她联系说有几场演奏需要她去,可她当时正在庄园当慕家孙媳妇“享清福”出不来。
而陆方泽正在家里催着回去继承财团。
童溪双手捧着温暖的咖啡杯,一脸嘻哈的调侃道,“师兄你还真是深藏不够,我和你认识得有三年多了吧,竟然都不知道你就是别人口中不好好混,就等着回去继承家业的大财团家放养在外面的大少爷。”
一点没有富家子弟的那种盛气凌人架子。
“要是一开始我都告诉你我的身份,你现在估计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陆方泽认真的答。
他们的身份地位这么悬殊,还能做成朋友吗?
“怎么不会?”童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很热,但她喜欢这个温度,平静的心态和以往一样,“就像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是陆家大少爷了,不还是坐在这里吗?”
她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还分身份区别待人。
陆方择听的愣了一下,难道没有吗?最近都不找他了,最爱的钞票的不挣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他疑惑。
“当然。”话音刚落,童溪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口又补充一句,“我这段时间脚受伤了出门不方便,刚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走路还不是很利索。”
看见是看见了,记忆里从认识她到现在,身上就大伤小伤的不断,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没问。
只是不满的说道:“你呀,死犟,明明有点身手可以保护自己,却是不愿意在欺负你的人身上大展身手,打不过躲总可以吧!”
说了她多少次就是不改这个臭毛病,当初教她防身术就是让她反击的,现在看来岂不是白学了。
“以后都不会了,我现在已经和童家两清了,怎么样?要不要请我吃顿大餐庆祝一下啊,陆少?”
她笑的很真,看来她真的是解脱了自己身上的枷锁。
“你摆脱了枷锁竟要我请你?难道不是你高兴的要请我吃大餐吗?”
陆方泽打趣着让她放松心情,具体是怎么两清的,她不说他也不问。
“师兄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抠门了?真是和那些富家公子哥不一样,他们都是使劲的嚯嚯老子打下的江山,你就不能学学?”
童溪给他一个白眼,她知道就算师兄说让她请,最后结账的还是师兄。
“……”
“我老子挣钱不容易,他一边挣钱又一边忙着和我母亲谈恋爱,我在家就是一个妥妥的大灯泡,就是受不了虐才离家出走的。”
“现在他们又觉得我可以独当一面了,又想把我号召回去给他们做挣钱工具,然后他们去周游世界,你说他们是不是想的太美了?可我偏偏就不让他们如愿,还周游世界呢,想得美!”
陆方泽像个叛逆的孩子一样,像童溪诉说着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