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不清，洗不脱，颓然倒下，她认命了。

李福急的只知道跪地磕头，“陛下，这事还是等娘娘醒了再说。”

“小香，毕竟是娘娘的贴身侍女，陛下三思……”

重重的磕了个头，磕的鲜血直流。

“拖下去，杖毙。”阴冷的声音，不留余地。

小香不再挣扎，认命的跪着，抬头看见眼里含泪的李福，有不舍，有不安，缓缓磕了一个头，“谢福公公抬爱，将奴婢带到娘娘身边，是奴婢没有护好娘娘，死有余辜，还望公公往后年华锦绣。”

年华锦绣，你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一阵惨叫后，渐渐没了声响。

李福脸上，一片死寂，生命里的光顷刻坍塌。

小香被抬进来的时候，脸色惨白，眼角挂着泪，手无声无息的垂在两侧。

诸葛瞻礼一脸冷漠，在看着这无关紧要的东西。

李福看着小香，往日的温存还历历在目，这不过两日……

“皇上。”李福重重的磕着头，满脸的血，“奴才与小香……”

有些话，不用说明便懂。

“奴才在这世上，已无牵挂，不能再伺候皇上，还请皇上成全。”转眼，深情的看着小香。

诸葛瞻礼闭了眼，思绪混乱，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

一掌劈在颅顶，嘴角有鲜血溢出，李福挣扎着向小香靠近。

却在靠近的那一刻，颓然的垂下了手。

诸葛瞻礼看着床上了无生息的人，心紧紧揪着，却又带着恨和不甘，留下太医离开了。

对地上的李福和小香，只留了一句，“留着。”

看着床上的人，“这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