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紫发女人也不敢细问，只能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桑辞南转身离去。

纪思语连忙跟了上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跑了几步，在地上捡起柳叶刀，脸上露出微笑，追上桑辞南，得意地将战利品递给了他，眼神中满是期待之色。

桑辞南接过刀，淡淡说道：“干得不错。”

随即手一挥，柳叶刀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就在左安然的脚边，半截插进土里。

“就当送你了。”

左安然撇撇嘴，拔出柳叶刀，扶着苏玉成，转身准备离去。

瞳孔骤聚！

他连忙转头看去……

桑辞南手中多出两个头颅，表情都还是死前的吃瓜模样。

“差点把你俩忘了。”

左安然十指握拳，眼神浮现出杀气，“总有一天你会死在刀下。”

“是吗？”桑辞南随意丢掉手中的头颅，“那你们得多来点人。”

纪思语心领神会的跑过去拎着两具尸体。

说完俩人就消失在黑夜里。

杀气？哼，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若不是有限制，今晚就会多出两个破晓者的尸体。

左安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无比清楚，但凭自己一人不可能杀掉他。

他看向苏玉成，说道：“我背你吧。”

——

他背上背着两把刀和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可谓是负重前行。

苏玉成意识倒还清醒，说道：“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

“打过了，但都没用全力。”

苏玉成想不明白，俩人看起来都没受伤，怎么就打过了，自己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打过了。

“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不认真。”他轻笑一声，“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和一级尸魔交手。”

苏玉成总觉得那个一级尸魔太过神秘，完全不清楚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敌人就在眼前，还能像平常人一样离开。

不过他好奇地问道：“那如果你们认真打起来，大概多少胜算？”

左安然迟疑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想听实话？”

苏玉成点点头。

“看情况，白天，我三他七，晚上……大概是我一，他九吧。”

苏玉成错愕，他大概能猜出，眼前这人应该是谷雨市的常驻破晓者，也就是破晓者当中最厉害的那一批了。

连他，胜算都这么小吗？

左安然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叹声道：“你不要把一级尸魔想的太简单了。”

“我说的是胜算，那还只是打赢他的胜率，真正要杀他的话……我一个人的几率，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