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风也是今天接到消息,才知道师父出车祸了。
手给折了。
他急急忙忙的打电话给周含,“含姐!师父怎么样了!”
蒋风一直在封闭式训练,不让碰手机,所以不知道训练场以外的消息,或者断掉队员们的网,接触不到外面才能把心思更加投入到训练当中。
周含接到电话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零一分,蒋风刚发下手机,就看见手机浏览器推送,紧接着就打了电话给周含。
“老戴都快恢复的差不多了,你现在这个时候打过来,可真会选时间啊。”周含调侃道。
蒋风解释,“哎呀,我这不是集体封闭式训练嘛,看不到消息,不然我一定是第一时间去的,既然师父没事,那我下午去看看他吧。”
“老戴在我这里。”周含淡淡的说出一句话。
“在你这?什么意思?师父在清城?不能够吧,他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受伤了还跑来跑去,别累......”蒋风不理解。
“蒋风!说你师父什么坏话呢?!”戴明远抢过周含手里的电话,对着电话听筒大声说话。
“师父?您真的在含姐那里啊!真在清城?”蒋风询问。
“不是,在满泉,就京城大学附近的那个满泉。”戴明远告诉蒋风。
四十分钟后,蒋风开着他的白兰博基尼,带着疑惑和好奇,来到周含家门口。
他找来的路就找了很久,这是他第一次来。
蒋风站在房子面前,大门口的几节阶梯上有积雪,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脚印,没有被雪完全覆盖住。
门铃响起,开门的是罗阿姨。
看着面前陌生的女人,蒋风拍了拍后脑勺,连忙弯腰,“对不起啊女士,找错地方了。”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小风来了?快进来,外边太冷了。”
蒋风就这样傻愣愣的被拉进了屋子里。
身体瞬间暖和了下来。
罗阿姨又继续回去准备午饭了。
蒋风:“含姐呢?她现在在哪里?”
戴明远看着他那个傻样子,笑了笑,又指了指楼上,“在楼上呢。”
周含这时候也下楼了,看着蒋风打趣的说道:“哟,来了,找到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不是含姐,你什么时候在京城有这套房子的,我怎么不知道?!”蒋风摊开手,大为震惊的眨眨眼。
周含哂笑,“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
“上次你来京城看比赛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地儿,就不用我再花钱给你们租酒店了啊。”蒋风瞬间非常心疼自己的money。
周含一本正经的说明原因:“上次来的时候,那比赛场地离这房子这么远,你看你自己开车来都要将近一个小时,我嫌麻烦,就懒得没说。”
“得,还是得靠我的冤枉钱。”蒋风无奈接受这个设定。
不接受也得接受。
即使当时知道周含在京城有这房子,他也会帮忙想法子弄一个离比赛近一点的酒店给周含住的。
蒋风话题转向戴明远。
他走到戴明远身边,一把抱住自己的师父,声音有些夸张,“师父,差点我就要见不到您了。”
“啊呸呸呸呸呸呸,瞎说什么屁话,你这是诅咒我呢啊,收回你刚才说的话。”戴明远反应非常大,教育蒋风。
蒋风四处张望,然后快速走到一张木凳椅子旁边,摸了摸。
戴明远以前教过他,要是说话什么不吉利的话,就要摸一摸木头。
之后只要蒋风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就会去找木头摸一摸,养成了习惯。
这样戴明远才满意的不少。
午饭过后。
蒋风又回去基地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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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城的斑马酒店。
陆韵川坐在沙发的最中间,他此刻已经有些微醺状态了。
“来哥几个!咱们继续喝!”陆韵川再次举起手中倒满酒的杯子,送到了嘴边。
喝酒喝到中途,人有三急,“我去上个厕所,回来我们继续喝!”
陆韵川脸颊被酒灌的红透,说话不利索,连走路都不能走成一条直线。
他摇摇晃晃的扶着墙走出包间,走到一半,走廊边上有两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偷偷的盯着陆韵川,他全然不知。
陆韵川上完厕所,又洗了把脸,人稍微清醒了些,但还是含含糊糊的。
走到一半,被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长的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还留着几根小胡子,他的声音听起来的很嚣张跋扈,“诶小子,身上拿100万出来给兄弟几个花花,不然的话,要你小命。”
五大三粗的男人脖子上还带着根金项圈,闪亮闪亮的,极为明显。
陆韵川现在喝醉了,手上都没有劲儿可以使出来,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