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物,于国家臣民有害无益的废物!就是其中森森白骨后,贱名不堪书这句,能否请苟兄解释一下意思?”
“禀太子殿下,这句意思就算林问死在祖陵中,化作森森白骨,卑贱的名字也不配写到任何书籍上,就像他没存在过一样!试问,谁会记得一个废物般罪人!我们应该铭记像神秘前辈那样举手投足的大人物,而不是苟且偷生的废太子!”
“说得好,简直是点睛之笔,整首诗情绪升华,有本太子的新,前辈的强,夭夭的美,林问的贱,就算书院里的教习们来了,恐怕也写不出这般词句,我看今年诗文节的诗王名号就要落在苟兄头上,相信苟兄今晚能够成为夭夭花魁的入幕之宾!”
“太子您捧杀我了,诗王不敢当,就是不知道这首诗文能否入得花魁眼眸。”
话虽如此,苟向仁满脸的骄傲,仿佛在说我不是诗王谁又是,转而目光热切的看向明月楼更高层,企图打动神颜榜第二位的美人。
周围人反应过来,都是心思活络之辈,看得出来这是太子手笔,纷纷加入夸赞苟向仁诗文的行列,同样也对其中描写的人物褒贬,尤其谩骂林问的数不胜数,仿佛恨不得冲到祖陵亲手处决千古罪人。
就在苟向仁在吹捧中飘飘然,林天满意现在的效果,众人还在跪舔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自角落响起。
“这样也能称诗王的话,猪狗哼哼两句,岂不是能够叫做诗神了!听好,我这里有首七言绝句,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神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