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就好像他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养了一群废物。

是的，每次下属们在薛寒暮面前犯了错，薛寒暮就会用看废物的眼神看着他们，就好像是在问，给你们开这么高的工资，你们就用这种垃圾来搪塞我？

但是今天没有，薛寒暮不仅没有生气，还将不对的地方标注了出来，这足矣列入世界奇闻了。

杨昭拿着文件准备离开，正要走，却被薛寒暮叫住了。

杨昭站定，看着薛寒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咳！”薛寒暮轻咳一声，嘴里的话似乎难以启齿一般，面上一闪而过一丝窘迫。

杨昭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出现幻觉了，他怎么可能在薛寒暮脸上看到窘迫？

而接下来，薛寒暮的话，更让他确定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只见，他看着薛寒暮，一脸严肃的，说：“你平时和你女朋友约会都做什么？”

“啊？”杨昭跟着薛寒暮这么多年，经手了多少棘手的合作，见惯了多少商场上的腥风血雨。

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回，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震惊了。

然而杨昭能够做到特助这个位置，也是有人两把刷子的，尽管薛寒暮问的问题，让他觉得，不是薛寒暮疯了就是他自己疯了。

他都认认真真地思考，然后回答薛寒暮：“抱歉薛先生，我目前还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