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肉片了，方年想着。

窗外的月亮也被染成了暗红色，方年觉得自己的就是一只没有骨头的布娃娃，任由他人摆布。

方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或许也有可能是晕过去的。

就连在梦里，方年都是那只被抓住的小鹿，草原狼将猎物叼回了狼群，不断舔舐着自己的猎物，尖尖的獠牙不断摩擦着小鹿的皮毛。

方年猛地惊醒，发现窗外已经大亮。

自己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

威尔的双眼紧闭，离得近了，方年才看到威尔的锁骨上有些不同。

有个大拇指大小的红色图案，不像纹身那般印在皮肤下面，更像胎记，一整片衣服都是红色。

图案像一只侧着的狼头。

方年试了试能不能挣脱，才发现威尔抱得很紧。

猛地注意到自己的胸口全是红色的痕迹。

心中暗骂。

威尔睡得很沉，方年也不确定威尔醒后会不会再来一次，想了想还是忍痛挣扎开双臂，下了床。

确认威尔没有惊醒后，方年草草得换了衣服，出了房间。

行李很少，所以方年上了飞机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