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小命不保。

电话的那一头，威尔听完方年说话，心脏像是被什么抓住一样。

突然很想知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委屈？气愤？还是可怜？

说话的时候眉毛会不会皱在一起，会不会因为委屈不自觉的眼神飘忽不定。

好想亲眼看她的唇张合，从喉咙里发出这几个音节。

好想在闻闻那股清香。

“飞机应该已经到L城了，晚上我要见到你。”

“啊？”

“威尔先生，那个代言的事情。”

“方年。”

这好像是方年第一次听到威尔叫自己的名字。

虽然语气很温柔，但是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我.....我在。”

等了许久，方年也没等到威尔再说话。

“威尔先生，你......还在吗？”

“嗯。”

方年脑海里突然出现上次在餐桌上威尔一直盯着自己，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的场景。

直觉告诉方年，这个外界所称的变态狂哈里斯，需要顺顺毛了。

“威尔先生。”

“嗯。”

“那......我们晚上见。”

挂了电话，方年长舒一口气。

太压抑了，真的太压抑了。

威尔单手举着电话，许久都没有放下。

眼睛中早已布满了血丝。

贪婪，渴望。是最适合形容现在威尔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