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本来打得有声有色,有一大冥宫弟子见花小山落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剑就来杀他。
“看你也是同伙!受死!”
花小山现在虽然打不过凌江雪,但对付他还是没问题的,抄起双掌,避过剑锋,一个撼山易顶在他身上。
大冥宫人没见过撼山易这等奇功,被花小山一招击中,倒飞出去上百米远,胸肋塌陷,重伤不起。
其余人等见花小山威猛,又派两人围攻花小山。
花小山的撼山易太过单调,虽然威力巨大,但只能出奇制胜,对方有所防备以后,就很难占到便宜,所以只能以完全版的靠山崩,加上天宇阁朝天手来与二人对敌。
花小山拳法犀利,远非同级之人可敌,便是两人同来,也只是勉强支撑,毕竟他早些时候,还越级击败了先天小高手太叔行,哪怕这太叔行只是初入先天。
拳来剑过,三人斗的有来有往,战作一团。
另一边贼偷与凌江雪等人也斗的正欢,你打我来,我打你,三伙人都战成了一团。
战到后来,贼偷无心恋战,使了个计,往土里一钻,就要土遁逃走。
大冥宫众大急:“快追上他!休让偷心大盗走脱了!”
偷心大盗?
花小山听到这几个字,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猛的甩开两个纠缠他的大冥宫弟子:“偷心大盗!你等说的可是偷心大盗!偷挖人灵根的偷心大盗?”
大冥宫弟子抽剑直砍花小山下盘,嘴上不停:“你们两个就是和偷心大盗就是一伙的!现在还在装蒜,一并拿了,压回去为民除害!”
花小山急于摆脱二人,但却反而被纠缠的更甚:“快走开,让我抓了偷心大盗,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偷心大盗土遁而走,大冥宫众分头去追,凌江雪也追了出去,只留两人纠缠花小山。
花小山急得冒火,等他夺了一把剑,斩伤其中一人冲出包围以后,大冥宫众和凌江雪等人都已经找不见人影了,更何论是偷心大盗?
花小山奔着一个方向追出一里,但实在找不到方向,便只能走回原地,懊恼不已。
都怪大冥宫弟子纠缠。
正见有一负伤的大冥宫弟子,正鬼鬼祟祟的躲在草丛之中,花小山见此心中愤然:“你这鬼样子,还想埋伏谁?”
“看我怎么收拾你!”花小山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长剑,悄悄的来到他身后,而后一跃而出,一剑刺向他后背。
大冥宫弟子是后天好手,早开了灵觉,忽觉背后杀机四溢,吓得他连忙往侧面滚去,免去一死。
都怪花小山战了良久,体力不支,手里的剑没了准头,没能插中他的要害,却直插在他尾椎上了。
大冥宫弟子的制式长剑十分锋利,一剑将后天好手的尾椎刺穿,疼的大冥宫弟子啊啊惨叫。
花小山只给了他一剑,没能杀了他,便合该他命里不该死,中他一剑,先毁他行动力,再来问话。
揪住大冥宫弟子的衣领,问道:“与我说说这个偷心大盗是怎么回事?”
大冥宫弟子看花小山表情狰狞,生怕他再来一剑,连忙说道:“偷心大盗偷我门中宝物,八面龟甲,一路逃窜来到此处,我等是奉命追他。”
啪~~
花小山给了他一巴掌:“我不关心你的什么八面龟甲,我是问你这偷心大盗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专门偷挖人灵根,做割小儿器官的人贩子营生?”
大冥宫弟子疼的难受,道:“便是他没错,此人行径天人共分,人人得而诛之。”
听得原来正是与白行冼一伙的偷心大盗,他心中大恨,好不容易被他遇到,结果因为这几个家伙阻拦,放跑了此人。
气的花小山对这大冥宫弟子拳打脚踢,以发泄心中怨气。
良久,花小山叹了口气:“再想找到偷心大盗,何其难也。”
外面除他以外,再没了人影,不知道凌江雪有没有受伤,只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和整片倒塌的芦苇荡就知道,这一仗打得尤为激烈。
花小山进芦苇荡,往来时的方向走去,他现在急切想找一篇炼体功法,炼出肉身不灭。
在芦苇荡中穿行了一个白天,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一个熟悉的村镇——汤家铺子。
站在汤家铺子的石牌坊下,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老老少少,看他们的对襟装和周边的古建筑群,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他仍在懊恼放跑了偷心大盗。
花小山锤了锤自己嗡嗡作响的脑袋:“还真是,够糟糕的啊!”
汤家铺子面积不大,一共就前后五条街,花小山很快就从东走到西,准备往苑姣错家走去,身在此地还需在苑姣错家里暂住。
他步履匆匆的走到镇门口的巨大晒谷场上,从中横穿而过,却没注意到地上有一根硕长的钉子,直愣愣的戳在地上。
花小山脚步太急,没注意脚下的钉子,一脚踩了上去,直将鞋底穿透,扎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