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郗曦、沈醉云二人上了楼。
蔺禾瑾就不再与南西州因为那些无厘头的事情,拌嘴。
一双凤眸,丝毫不加掩饰的追随着郗曦。
身旁的南西州,也早就把眼睛黏在了郗曦身上,
不然,
他就会发现稳坐如钟的蔺禾瑾心中的“狼子野心”,
不至于在往后的日子里无数次的悔恨:
怎么就让这家伙把妹妹给拐走了。
整理好衣着,南西州起身向着郗曦走了过去。
脊背挺拔,身姿如松。
“奶奶,星星,沈小姐。”
“南少。”沈大美人倨傲的点点下颌。
“表哥!”
听到这个清越的声音,郗曦一下子就辨别出来了。
“表哥还记得我呀,
我来京城好几个月了,也不见表哥来关心一下我。”
这时,蔺禾瑾不容忽视的抢占了郗曦身边的位置,霸道的隔开了南西州和郗曦,
幽幽的开口,“南副院长的研究很忙的,偶尔顾不得也是正常的。”
南西州:……
郗曦瘪瘪嘴,
“又在实验室熬通宵?
也是,实验是你的大老婆。
妹妹哪有爱人重要。”
南西州将郗曦拉过来,
从蔺禾瑾身边拉过来的,
无奈的浅笑,“最近确实忙,以后不会忘了你的。”
“妈,你的宝贝我拿上来了。”
南夫人易遥领着人重新回了二楼,
打乱了现有的站位。
一只红木箱子,带着厚重感。
南老夫人提拉开手环,
就见红木箱的六个面散开来,
一只突出颈部造型的长颈葫芦瓶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轧道锦地这一奢华繁缛的装饰工艺,在瓷面密布的缝隙处纹上花纹画饰,
“万”字与“寿”字组成复杂不绝的图案,吉利讨喜。
整个瓶身,艳丽多变,精巧细致。
流传千年的宫廷美学在这存世精品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示。
南老夫人怜惜的样子,竟是不忍触碰。
“这等瑰宝,我此前也只见过两面,沈丫头好本事哪。”
“老夫人谬赞。”
老夫人欣赏了一会儿,越想越美,
今天既收获了宋刻孤本,又得到了这“万寿连延”葫芦瓶,真是不虚此年啊。
眼看老夫人就沉溺在里面了,南西州提醒她,
“奶奶,时间到了,楼下该开宴了。”
说话间眼睛不经意的瞥过角落里某个懈怠的贪吃鬼。
命人收起来这两份瑰宝。
南老夫人便起身离开了真皮的座椅。
角落里视情况变化的文助理,见状跟了上去。
没有再管,目露怨念的花夙间。
花夙间:郗小曦背叛了他们的革命友谊。
明明以前他们是一起在宴会上捣蛋的,结果现在,只有他在这里不务正业。
这种 ,身边人都在努力,只有他在摆烂的感觉真糟糕。
老妈也不知道去哪忙了,要不然他偷偷溜了吧?
“小间,你在干嘛?”
一道不怒自威的女声,直接暂停了花夙间携蛋糕逃跑的动作。
——
楼梯上,
南老夫人作为寿星,走在最前列,精神抖擞,满面红光,
身旁是地位、财富令人望其项背,气质样貌让人垂涎三尺却望而却步的蔺禾瑾。
身后是南夫人易遥,以及从商业吹捧、交流中脱身出来的南家家主南岱。
再往后就是郗曦这几个小辈了。
其余世家的中流砥柱也从两侧的楼梯陆续的进入到了一楼大厅。
直到,南老夫人站在台上,
这场奢靡的寿宴才算正式开始。
虽然,合作洽谈、人脉结交等目的已经在二楼结束的差不多了。
众人也按照座次安定下来。
“各位来宾,大家好。
今天是我宋词七十大寿,感谢各位的到场,感谢大家的祝福。
我南家备下薄酒,便宴,表示最真诚的欢迎!”
御华苑一楼的宴厅,掌声雷动,不绝于耳。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鸣炮祝贺的声音渐息,
前排的时夏,一席长裙,轻盈美丽。
“南老夫人,这样喜庆的日子,我想给您弹奏一首《祝寿曲》。”
听到这样的称呼,南老夫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好哇,我听听夏丫头的技艺有没有长进。”
时家小女的身份地位自然比不得郗家,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