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们也懂事的离开了，一时间内，周围安静了下来。

几步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少女。

“抬起头，看着我。”

冰冷的声音，少女就像是小羊一样不敢有丝毫反抗，因为身高的缘故，少女看着李天几乎是仰望的。

看着李天阴影下的脸，少女身体微微一颤，贝齿轻咬下唇，羞红着脸低下头。

“官…官人，需要小雁侍寝吗？”

说着，少女的手放在了束腰上，李天能问道对方是身上少女淡淡的清香。

等了一会儿，李天并没有回应。

而是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少女的下巴。

少女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红润的小脸更加可爱，双目对视，可以看到少女的睫毛都紧张的在颤抖。

李天能看到少女眼中的顺从，自己只要点头，对方绝对会现场解下衣服，不过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对视了大概一分钟，少女腿都软了。

李天这才松开。

“啊！”

随着李天松开，小雁一个腿软差点摔倒，好在背靠在了门上，这才稳住。

不过等回过神，看到李天打量的目光时，小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对，对不起大人，小雁不是故意的，小雁没问题，小雁没有害怕。”

声音紧张的说着，两年里，她想过无数次，来的人或许是一个满脸油光的大胖子，或许是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对方或许可能会打自己，骂自己。

都无所谓，哪怕不喜欢，也只能服侍对方开心，不然，被送到官伎里，那才是生不如死。

李天挑眉，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他刚才只是观察小雁，防止对方是别人派来监视自己的罢了。

也就是怀疑对方是卧底。

毕竟自己的秘密有点多。

现在看来，可以确定没什么问题，眼神中满是未经世事的愚蠢。

有什么想法是根本藏不住的。

“起来吧，我没有生气，以后，做好你该做的就可以了，我不会经常回来，这个屋子你可以住着。”

李天说着，看了一眼屋子，进去看了一圈，基础的设施都很齐全。

被子等所有东西都一丝不苟，被擦的一点灰尘都没有，而且也没有被擦的痕迹。

可以看出，对方很小心，也很细心，屋子就像是刚装修好的一样。

床铺也是一样，上面甚至没有睡过的痕迹，一点褶皱都没有，但是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小雁身上的。

……

‘还真是懂事啊，如果在现代的话，她应该是被众星捧月的吧。’

“我要出去了，看好家，别乱跑。”

眼神中带着丝丝怜悯，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将衣服放在桌子上后就离开了。

看着李天离开的背影，耳边回荡着对方温柔的话语，小雁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甚至，有些湿润了。

两年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在这一日，得到了一个完美的答复，至少，她是幸运的。

不过还是很快拭去了泪水，她的阿妈不在了，哭是没用的，她也没有哭的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