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偏偏就生个儿子。不对,一次生来,让这俩小兔崽子折磨你,看你还有精力压我不!”
哼,都说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
儿子是皮夹克。
既然余修远喜欢小棉袄,她偏要生个儿子不可,让这小讨债鬼狠狠地替自己出口气。
瞧着故意跟自己唱反调的媳妇儿,余修远说,“随便,只要是你生的,哪怕是个蛋,我也当放在手心上捧着。”
“你才生个蛋呢!”南枫听到这家伙这么揶揄自己,又是一拳,“我要是生个蛋,你是什么?”
余修远攥住她的手,再一次的翻身在上,“媳妇儿,既然这么想生,就这么干躺着怎么生?”
“来。”他扒着南枫身上的旗袍,“咱们开始造小人吧。”
这旗袍上的盘扣多的很,一个一个的解很是费劲。
刚开始的时候,余修远还有心情这么一个个的解着。
刚解两个,他就没耐心了,开始粗暴的准备扯了。
南枫扒住他的大手,“你别给我撕坏了,这旗袍可贵了。”
“再贵只要有价就能买,媳妇儿,乖,老公再给你买新的。”
“不……”
随着她的话说出口,这旗袍也应声而裂了。
感受到自己身上猛地一凉,低头一看,衣服没了。
再一抬头,只见他像扔抹布似的那么随意的把她旗袍扔在地上,南枫锤着他的胸口,就开始抱怨,“你个败家老爷们儿,可真不会过日子……”
“不就是一身旗袍吗?老公给你买,你想要多少老公给你买多多少,乖。”人不停地在她身上拱着,手上也在撕扯着她的小衣服,“媳妇儿,我憋得慌……”
“你轻点儿,疼。”
“媳妇儿,你还是别说话了。”伏在媳妇儿的脖颈处,好心的建议道,“不然一会儿我怕你没力气叫……”
“你个死鬼……”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了回去。
跟他赌气似的,就是绷着嘴死活不叫。
“媳妇儿,你别憋着,我喜欢听你叫。”
“我不,我就不!”
余修远没有听到想听的变着法儿的开始折腾她,可是南枫就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就是不叫。
最后没招了,手在她怕痒的腰窝上不停地轻挠着。
果然,没几下她就松了嘴。
他故意使坏,让她发出声音。
然后,就是数字口号的响起。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五六七八,有炮就发。
如此反复,天亮了。
这炕就是耐折腾,吭哧吭哧的一夜不停,都没见它发出一点儿声音。
不像家里的床,他稍微动作大点儿,就吱吱呀呀的响个不停。
这一夜过去,南枫的嗓子也哑了。
而那头累不死的牛还正埋头辛勤的耕耘着,南枫操着她的公鸭嗓问他,“余修远。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