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无言瞥白团一眼,没去搭理这憨货。
白团:“???”
白猫收回目光,尽力平复事后不可思议的激动,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宋初寒,执念道,“师尊,你说好的,就跑不掉了。”
话落,一抹灵力将戴花的白团踢进几丈之余的草丛中。
措不及防吃了一嘴草白团瞪大眼睛:“……???!”
河流中心,漫天荧光流转。
周遭过于梦幻,也可能是宋初寒闭着眼睛的面容线条过于温和;白猫失了分寸,丢了自制,俯身压下宋初寒的手,贴上他温凉的唇。
但分寸还有残留,僭越不算过分。
白猫仅仅只是贴着,浅浅地从那温凉的体温中寻找些许真实感。
他曾以为,他放弃逼迫,就再无法逆转结局。
原来也会有那么一日,他的师尊,是喜欢他的。
……不论深浅,只论喜欢。
哪怕一刻,骗他也好。
白猫闭着眼,突感脸上被什么扫了一下,痒痒的。他睁眼那一霎,直直对上了宋初寒还有些朦胧的浅淡眸子。
“!!”白猫一时僵住,一秒后陡然回神,猛地退回身体笔直跪坐好,心虚得不吭声了。
宋初寒在白猫退身的空挡就缓慢反应过来。
这场景……
他…似乎、好像抓包了小白偷亲的现场?
宋初寒眉宇间还凝有几分朦胧,眸子也不算特别清明,但此情此景他已经先轻笑出来。胸腔震鸣出闷闷沉沉的笑,话没说出来,就已经在宠的边缘上了。
“这般占为师便宜?”宋初寒胳膊支起身子,带动一旁落花推移掉入河中,他衣服也松松散散开了些,露出半点好看白皙的脖颈,隐隐能窥见雪白的锁骨,又歪头带笑,“嗯?”
声音因许久不说话有些哑闷,但却格外磁性性感。
白瞄本就心虚,看到此景更是脸红。
“怕你抵赖。”他憋了许久才开口。
垫的胳膊不太舒服,宋初寒换了姿势。闻言直起身子挑眉,脸上是明显的“师尊我是这般的人”?
但他嘴上不是这样,“抵赖了,你要怎样?”
手指不老实地去撩拨白瞄的手。
话落被白瞄一把抓住,反客为主,有些执拗的咬牙意味,“抓住你,绑起来,攥着。”
“呵。”宋初寒笑了,逼近白瞄认真的眼睛,呼吸贴近交融,“那就抵赖好了。”
说完,君子动口不动手,将小徒弟偷亲的,光明正大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