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方池不是很怜香惜玉的,甚至算是粗鲁的把人扔到了床上。
安茉缇捂着再次受罪的屁股,带着哭腔的抱怨,“疼.......容方池你这个钢铁直男,这么对待女孩子,活该你单身了二十多年。”
容方池低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还知道你自己是女孩子?我看你倒是比那些男人还胆大,你明知道鹿闻风的人品,你还敢给他下套,要是今天我不把鹿夫人找过来,你还打算怎么跟那个鹿闻风周旋,你是真的打算用美人计了吗?”
他黑眸微微眯了眯,眼神里有寒光流出,沉声问,“你又能牺牲色相到什么程度?”
“谁说我要牺牲色相了,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那个姓鹿的中了我的药吗?他今天会泄到腿软,哪有精力会真的做什么?”
“那万一他没喝你的酒呢?”
“他.......”
没喝她的酒,她应该也能想到其他办法的。
容方池矮身凑到她眼前,过分凌厉的视线直接盯着她夹着几分心虚的眼睛,讥讽的道,
“看来你不是有万全之策,你是对自己太有信心。”
被一下子说中了心事,安茉缇立即将视线挪到了别处。
容方池压下唇角,不悦的看着她,继续道,“还有,关于鹿闻风账本的事情你告诉了蓝霄,但却没有告诉我,是觉得我不如他一个古人值得你信任?”
“......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安茉缇贝齿轻咬下唇,莹润的眸子微微闪烁着,脑筋转的飞快。
她正想随便找个借口应付他,他却轻描淡写的开口,“小茉莉,别跟我耍心眼,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要说出口的“关你屁事”就这么梗在了她的喉咙里。
安茉缇坐在床上,看着他完美雕刻般的脸庞,幽幽的道,“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事情,没必要跟你说。”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之所以告诉蓝霄,是无意中撞见过他的功夫。
他有自保的能力,又刚来安家酒楼不久,就算真的出现什么纰漏,也不会真的连累到他。
但是容方池不一样。
两家交往过密,又结了娃娃亲,要是他插手这件事,出了岔子,他和整个容家也脱不了干系。
说到底,她是不想连累他。
可她又不想让他知道她的想法,免得这家伙又要自作多情,认为她还.......还放不下他。
离奇穿越本就离谱,她没有在这个世界立稳脚跟或者说还没找到回到未来的方法之前,她不想再被感情绊住手脚,也不想自寻感情的烦恼。
容方池不知道她九曲十八弯的心思。
在他看来,那句“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事情,没必要跟你说”是在和他划清关系。
她宁可跟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男人说,也不和他说,这个事实让他莫名的感觉到愤怒。
“我们一起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我一直以为我们应该始终站在一起,但是现在你觉得你的事情没必要告诉我,是吗?”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可以解决。”
“安茉缇,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
容方池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暗下来,高大的身躯不断的逼近她。
“你、突然靠这么近干什么.......?”
安茉缇被逼到床角,娇美的脸蛋儿浮现几许慌乱,手在往后退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床幔束缚,绸绳一松,床幔落了下来。
原本就狭小的紫檀架子床被迫形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他身上清香混合松木香的味道逐渐溢满了床笫之间。
旖旎和暧昧逐渐发酵.......
容方池挑了挑眉,嘴角游刃有余的上扬,懒散邪魅的说道,“小茉莉,你这算是邀请吗?”
“邀请个鬼啊,你快走开。”
“现在知道和男人独处的危险了吗?”
容方池不但没走开,还慢条斯理的脱了鞋袜,上了床,大手随意一挥,另一半的帷幔也落了下来。
外面还是艳阳高照,一片白日,但唯独这片被围起来的小天地只有微弱的光。
“容方池我警告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就去容府告你的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处境,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正拼了命找你的错处呢吧?”
“看来你对我的事情很了解嘛。”
容方池一点没被威胁道,像是识破了她故意转移他注意力要逃跑的小心思,长腿霸气一伸,挡住了床边唯一的出口。
古代的床设计的好变态啊,竟然只能从一面下。
安茉缇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强迫自己要冷静,毕竟容方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丧心病狂了。
不过他是只纸老虎,终究还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以往都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她又稍稍安心下来。
“容方池,你到底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