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早就一步步地确定下来的手术流程。
两个人跟在他身后,看着那个刚刚还暴躁不已的医生,就这样沉静冷峻下来。
寸步不离地盯着他仔细洗手,戴上手套、帽子和口罩,甚至还和担忧地挤在门口等他的几个助手笑着打气。
二人盯着他进了手术室,门关上了,他们就站在走廊上手术室门两边,一副生怕他跑了模样。
联防队员一:“这医生口碑很好,应该不像做那事的人,不然被咱们如此侮辱,心态早崩了,哪里敢去动刀子!”
联防队员二:“不要被表面欺骗,越是这样冷静的人,才最有犯罪的潜质。”
……
刘青林做完手术,看情况挺好,松了口气,才发觉累得筋骨酸软。
门外的门神还在等。
他详细地交代了护士护理注意的事项。
出了手术室就被两个人带走了。
院长跟在后边,一叠声地要大家吃了再走,宋灿阳热情地伸手朝餐厅请,说饭菜都摆上桌了,被严词拒绝。
看热闹的闲人不少。
伙房的厨师趁机递给刘青林一个杂面馒头。
他接了放进裤子口袋。
二人粗暴地推他上车,绿色的老旧吉普车,拉着他就一溜烟走了。
经过街角的羊肉汤馆,他主动说:“两位同志,这都中午了,麻烦你们等了这么久,我请你们喝碗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