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巴，那手指尖儿小鸡啄米一样，啄得他心窝里都是痒痒的，真是太……有意思了。

到了洛阳，他下车买了煎饼和热的营养快线，提着直接就带刘丽坐上了去王城公园的公交车。

刘丽问：“不卖书了？”

宋乾坤小声说：“卖，这边的水深，管得严；乖哦，你一个人先进公园耍，我很快就去找你。”

“危险不？”刘丽问。

“我一个人没事，到公园了，你先下，现在刚九点，我争取十点前就来找你。”

公交车停了，宋乾坤把早餐给她，推了她肩膀，看着她下车。

王城公园门口人很少，连一个摆摊卖东西的都没有，卖门票的窗口隔壁是一个小小的照相、租相机的铺子。

一个老大爷拿着一支拖把长的大毛笔，低头在公园门口的水泥广场上练习毛笔字。

刘丽默默地看着他写字，跟着看，吃了煎饼，把营养快线拿手里慢慢喝。

“大爷，写得好！”刘丽夸赞着，殷勤地帮他把落在身后的小水桶提了过去。

老大爷侧头：“懂？”

刘丽笑着说：“不懂，您这字写得好看，谁都能看出来！”

“写过大字吗？”

“按老师布置的描红大字作业，我也是写过大字的。”

上一世学医，耍手术刀时，为了让腕子稳住，她悬腕练习簪花小楷，练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