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手撑着她的白衬衣遮挡,让刘丽帮自己看。
刘丽用茶杯里的水洗了手,然后开始给年轻妈妈梳理纠结的腺脉。
三天了,妈妈营养充足,奶水下不来,肯定是有堵塞的地方。
两个部位触手都是硬硬的块,她一碰年轻妈妈就疼得抽冷气。
“别怕——最疼就这个程度了,别怕——也不用着急,小孩子都是自带干粮来到新世界的,咋着都会有他那口吃的,急什么呀!咱不急,慢慢来……”
她安慰着,手指放轻,熟练地梳理清楚,拿起手里的一小截葱,把葱白的汁液挤出来涂上去,然后用末端的葱须按照纹理开始梳理。
年轻妈妈这次没有再喊疼,她觉得自己疲惫暴躁的情绪得到很好的安抚,忽然,她惊喜失声:“出来了——快把孩子抱过来!”
“啥!”婆婆探头看那飞溅的模样,麻利地把孩子放到位置,小孩子被喷了一脸,满足地哼哼唧唧吃着。
“小姑娘呀,你咋弄的?真神了!”婆婆的心病去了,开心地去拉刘丽的手臂夸她。
刘丽不好意思地抬手拒绝:“我这手啥味道都有,得赶紧洗洗。”
售票员殷勤地拿了茶杯给她倒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