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大声的叫。
——东皇御失踪那件事已经把他变的焦躁不堪,动不动就会崩溃的直接发泄。
东皇御仍在笑着:“人生,最大的,一件事。”
东皇御说的慢,却反而因为慢,听的东皇宏义一愣,莫名的冷静下来。
“您也知道,结婚,是人生最大的一件事啊……”东皇御冷笑了一声:“既然是最大的一件事,为什么不是我自己作主,而是由着您来作主?”
东皇宏义坐在那里,大脑空白了一下。
东皇御却温柔的笑起来——此时他这样的笑容,叫能看见的人看着,莫名心痛……
“因为娶的是自己在乎的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珍惜和她一起生下来的小孩……”抬眸,东皇御依旧温柔的笑着的,看向目瞪口呆的东皇宏义:“爸……是这样的吗?”
东皇宏义心乱成麻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如此激情澎湃的时候,才22岁的东皇御却能冷静成这样?竟比他这个年过半百的成人还要冷静?
东皇宏义也下意识的看向夏莲——是的,当初,他选择了娶她,这个他心爱的女人,纵使那时候的他明知道娶了她,对他的未来不会有任何的帮助,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娶了她。
是的,只是因为在乎。
轻啧,东皇宏义看向东皇御:“不要混淆视听,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啊?不一样了!现在的诱惑太多太多,远比我们那个年代多了几十甚至几百倍,御,你做不到十年二十年都只是无条件的付出的,你做不到一直一直的只是爱她疼她,你会累,你累的时候就会发现……”
东皇宏义突然停下,因为他无意中看见夏莲,看见她正红了眼眶的低着头,眉间隐忍,忍着……不哭。
他在做什么?
居然当着夏莲的面,把这些现实又残忍的话全部说出来?
东皇御却笑起来。
“爸。你自己做不做的到是一回事,你代表不了所有的男人,特别——代表不了我。”
东皇宏义张了张嘴,突然说不下去了。
夏莲适时站起来,小声的轻喃:“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去了。”
夏莲说完就走,径直上楼去了……
东皇宏义烦躁的嘿了一声,气极的瞪向东皇御:“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啊?娶哪个女人不是娶?只要娶回来了就是你的宝了,你就一心一意的疼她爱她,不都是一样的吗?”
“呵。”
东皇御破笑:“疼她爱她?爸,不过是妈咪在疼你爱你罢了。你要真的爱她,为什么不把所有赚的钱都随给她花?为什么反过来为了赚钱而冷落她?爸,您这可是在教我学您,变成金钱的奴隶?”
“放肆!”
东皇宏义突然红了眼眶的怒吼一声,吓的婴宁赶紧跳去一边,躲到沙发后面。
东皇御无惧,只是冷声一哼。
“放肆?什么放肆?爸,既然您这么在乎公司,在乎这东皇家的家大业大,您就没想过用不了十几年,这所谓的家大业大就都是我的吗?等我接手的时候,您替我算过我又要为它的存在而为奴为隶多少年吗?还是说,到那时候,我也像您这样逼着我的儿子去娶他根本不喜欢的女人,然后他真爱的女人变成一个女保镖?”
“你你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
东皇宏义的大脑嗡嗡炸响,乱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他的这个儿子不比其它人家的儿子,他的儿子乖的时候好说话的很,不乖的时候完全没办法说话。
东皇御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那就简单一点——婴宁,我娶定了。你们同意,她以后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你们不同意,我带她走,她就只是我东皇御的老婆,跟你们就没什么关系了,OK?”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换成平时,东皇宏义早发飙了,可今非昔比……